想。”夜枭立即打断。托斯可太清楚卡尔是什么德行了，我行我素，欺怕，记吃不记打，见到就想。

        他这个想法同时挑衅了除他之外的所有人，布鲁斯明显不悦，托斯也不再旁观，赏了他屁几个巴掌。卡尔被他打得痛呼，他还没完全恢复，而且托斯还着手甲，几个泛红的手印留在了上面。不过那种疼痛不至于让他喊这么大声，托斯心知肚明。

        “是我最近对你太温柔了吗？”托斯抚摸他的脑袋，却让他汗直竖。刚才的冲动瞬间褪去，他的大脑此时难得运作了一。说是，那是找打。说不是，那难是在抱怨托斯不够温柔？这样的事好像发生过很多次，不怎么回都要挨罚。

        卡尔本不应该怕他的，现在没有黄太阳灯、没有蓝氪石，虽然那就在夜枭的腰带里放着，但卡尔完全能在他掏来之前杀了他。不过此时的卡尔确实没什么跟夜枭对着的念――现在他们最好一致对外，在另外两个超级英雄面前，绝不是因为夜枭的手和声音让他发，或是一向没有的夜枭所表的独占让他到某种满足。

        在大象很小的时候，用一细绳拴住，在它长大后就会习惯地被限制。不这个故事是否真实，在卡尔上确实有效。托斯用驯兽的手段，或许加上亦真亦假的，成功拴住了卡尔。以前可能还要提防着被咬一，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我可以容忍你的很多行为，但不包括这个。”托斯的声音低沉平静，掩去所有绪，但卡尔就是知他不兴。非常。卡尔皱皱鼻，被托斯抓着发转了个，就像被扯住项圈的小狗，直接被拽到那半的面前。超级嗅觉让他辨认夜枭肉棒的气味，还有和淫的味，他条件反一般开始分。

        “待着别动。”夜枭命令。

        卡尔以为他听错了，不是“张嘴住”而是“待着别动”，以至于他嘴巴都已经微微张开，脸上些许迷茫，原本停在阴上的视线往上看向托斯再三确认。

        托斯并不在意他的困惑，摘掉自己的战术手套，握住阴缓缓捋动，不时用拇指摩端或是阴系带。他看起来闲适自在，就像在自己卧室放松一，仿佛终极人完的脸并没有近到几乎贴上他的鸡巴。

        卡尔更迷惑了，他以为他会被夜枭制交，或是打屁，或是狠狠到脑都飞了，总之是被猫鹰的爪住，承受狠厉但让他浑发的责罚，而不是这样，这算什么？

        但渐渐地，这个命令的明之显现来。卡尔离得太近了，他很难不把注意力放在面前的鸡巴上。夜枭灵活有力、可以完成各种密工作，也可以轻易把他到的手，在他的面前，借着从他里带的和淫的，握着那超级大脑已经完全记住形状的阴动，发咕叽咕叽的声音。他可以看到夜枭动作时的每一细节――他收紧的肌肉、奔涌的血、淌在里的激素和神经递质、以及从里涌上来，最后随着动作溅到他脸上的前列。

        咕嘟。卡尔不得不把嘴里过多的唾吞咽去。他的嘴开始到空虚，开始不自在地活动，尖快速地扫过张开的唇，像捕获空气中分的蛇信。他不安地移动了一，想凑得更近一，最好夜枭活动时能过他的脸或者嘴巴，却立即被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