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胆太小。”丁柔面无表回了句卡布,往海面上瞧,“你走了吗?不要丢我一个人,我害怕。”
“这么神奇?”丁柔看着他,觉这家伙睛有光似的,特别引人,“可是这怎么好意思呢?”
丁柔继续把注意力放到自从自己发话,就没动过也没说过话的人鱼儿:“你真的打算一直这么对着我麽?”
人鱼儿一愣,对于没有帮到她很失落:“可是你上次不是说有用吗,你骗我的吗?”
“什么?”人鱼没明白她的意思,接着他就看到此生最震惊的一幕。
人鱼从未与她靠得这么近,她说话时气息扑到他脸上,让他觉有不自在,但并未往后躲:“我的唾,能让伤痊愈。”
“他混,简直是大混!”他似乎不擅长骂人,来回就这一句,丁柔看着他,突然觉得上的伤没那么痛了。
静了一会儿,海面上又冒一个,背对着丁柔:“你快把衣服穿上,这样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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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就要扎回里,丁柔赶紧:“别走,没用的,你给的伤药对我没有效果。”
“可是你不是说你的唾有疗伤效果吗?”丁柔无辜,“我不脱衣服,你怎么给我疗伤。”
不过是一眨的功夫,那一闪一闪的东西就到了跟前。
04:人鱼
人鱼一听,觉得居然很有理,他自有记忆起就知自己唾的功效,但没找人试过,他有无计可施的样:“……那怎么办?”
不知为什么,听到他这么说,丁柔心都要化了,小声又温柔地解释自己是不想让他担心。
“你先上来,这样不好说话。”丁柔说,“而且我们是朋友,坦诚相待也没什么。”
“你、你别走……”人鱼了一番剧烈的心理挣扎之后,终于转过
骂完了之后,人鱼儿顿了顿,声音小小的,像是在人耳边低语地:“其实……我有个办法,能让你上的伤一痊愈。”
丁柔调动一绪,声音如泣如诉地:“我爹又打我了,我是逃来的。”
“那好吧。”丁柔声音低落,“既然你不愿意面对我,那我就回去了。”
人鱼惊慌失措地一扎回里,连脑袋也不留。
人鱼是条没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鱼,沉默了良久,也说不个所以然来:“……总之,总之就是不对。”
“你有没有受伤?”人鱼儿半边海面,双手撑着礁石,焦急地凑近查看丁柔的。
“你撒谎,”人鱼说,“坦诚相待不是这么用的。”
“有我在,就不会让他交别的朋友。”丁柔一都不担心,“人心易变,我不会卖他,不代表别人不会。”
他的朋友当着他的面,把上衣脱了。
丁柔不是原主,抱着目的来的,穿的是件短袖。人鱼晚上也能视,一就看到她手臂上的伤痕,顿时心疼得睛都红了:“他怎么手这么狠!你等等,我去给你拿药。”
丁柔连连应好,随即嘴巴一瘪,委屈巴巴:“我上好痛……你不知,他打得可狠了,一都不留,好像我不是他女儿一样。”
卡布:“你这样,以后他有别的朋友了,脱鱼跟人家坦诚相对吃亏的是你。”
“次不要这样了好吗?我们是朋友,朋友之间不应该隐瞒,而且这样我会担心的。”怕她听不去,他又刻意调一次,“很担心。”
人鱼紧张得结结巴巴:“我、我我吐你手上,你自己涂。”
现的,一闪一闪的光,非常的漂亮,像是有人在海里投放了一颗颗小小的星星。
原主收过他第一次药之后再被打,也没告诉人鱼儿,怕他担心,每次来看他,若是上带伤,也都用衣服遮得严严实实的。
“这不好吧?唾经过我的手,再涂到伤上,效果会不会大打折扣呀?”丁柔里带着笑意,却是一副担忧吻,“你知的,我伤得很重。”
卡布:“你吓到他了。”
丁柔往前凑了凑,也压低声音问:“什么办法?”
卡布无话可说。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来海边?”男人说话的声音像是珠玉落到盘里,清脆又动听。
丁柔眯了眯,看不太清他的脸,但光看轮廓就知极,原主第一次见到人鱼儿的时候,还以为对方是她从别的小孩中听过的天使。
“哦?”丁柔一副虚心求教的样,“那该怎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