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衬衫已经被剐到了手肘,跟没穿也没什么分别,由于后的手被绑在一起,膛起伏的弧度也愈发明显。
还没等她说什么,安凌便有些着急地解释:“是没忘记你的习惯。”
她用的语气是陈述句。安凌不太自在地了肩膀,两枚显的红变得更显。
“怎么停来了?”安凌鼓起勇气再次将唇挨过去,他的唇形因为刚刚的吻变得愈发明显。
“我不是…真的不是。除了你,我――”安凌的脑里慌乱换了个不显得太暧昧的措辞,怕了路曼冬的雷。因为羞耻,他说得很小声,“我没被别人玩过。”
路曼冬的指尖又开始发,安凌这和直接送到她手底也没什么两样。她的尖碰到自己的犬齿,她到兴奋。
到底还是没狠心吐更污秽的词语。说话间安凌的手已被她牢牢绑至后,从背后看不清安凌的神,仅能看到的一片后颈肤已经熟透了。
很饱满,看起来手和都不错。路曼冬了唇,在安凌的膛上留了几个牙印,满意地撑起自己的上半。
着路曼冬饶有趣味的神,安凌久违地到一阵窘迫,这种绪他并不陌生,但他已经决定好要克服了。
从前他的确不是会从疼痛里获得快的类型,甚至这句话的基础逻辑都让他到混乱而诧异,但此时此刻他突然意识到,疼痛是真实存在的象征。
路曼冬真切地在这里,不在梦里,就在他的前。在看不见的表面,西被洇湿了,安凌的得发疼。
犬齿亲昵地磨着安凌的唇,尖也反复舐她一开始所回味的,柔而又饱满的安凌的唇。
若是她之前的床伴,大概会略显急迫地凑过来,应了是后又邀请她好好试一试。
“还动。”路曼冬疾手快,先掐住他的半张脸,毫不犹豫地将收了回去,“是不是要把你全绑起来才行?嗯?最好再把睛蒙上,耳朵堵上,让你看不见,听不着,动弹不得,全上的每一个地方都在我的掌控里。”
她毫不犹豫地掐了去,用并不算短的指甲和并不轻的力,她在安凌短促的气声里笑了笑,脆将对方更立的乳尖拧了半圈。
“你材变好了。上有沐浴的香味,你知今天会遇见我。”
安凌闷哼了一声,他显然不是能从疼痛中获得快的类型。
“好啊。”
这话本该还有后半句的――只要能留在你的边。安凌及时咽去了。
路曼冬对这个姿势不太满意,她撤开了这个漫长的吻,同时也松开了低安凌后颈的手。
“这么熟练。”路曼冬挑了挑眉。
路曼冬断定他现在不清醒,是酒熟了望的那种不清醒。她的指尖并不客气,一路走到安凌膛立起来的地方。
她勾着唇:“怕我说什么?说你是条人人都能玩的野狗吗?”
安凌的睫轻轻颤抖着,他的耳尖大概是更了,他的手放在哪里似乎都不太合适,最后只好贴在路曼冬的腰侧。
路曼冬低了,安凌的唇便只堪堪过她的发丝。路曼冬解他脖上本就松垮垮的领带,目光投向他的手腕。安凌微不可闻地松了气,顺从地将手伸了来。
说不清是不是安,但安凌的中诚实地溢杂乱的息。
路曼冬的膝盖更一寸,并不给安凌留什么空间,在一寸又一寸的挤压,安凌的呼再次急促起来,他的腰难耐地立了一,不太显的动作。
路曼冬的指尖随着话音一路游走,从安凌的角到耳垂,再到结时,那颗骨上动了一。
安凌迷蒙的睛花了几秒才成功聚焦,他的度数也说不上深,这个距离够他看清路曼冬放狠话时的表。她看起来好像有渴,安凌没来由地想。
膝盖面对面挤了安凌的双之间,黑的西似乎早就立起来了,是从那个吻就开始了吗。
安凌就不来。路曼冬低轻笑了一声,绕到他前。她不喜仰视,推着安凌的肩膀将他在沙发上。
“也变了。”路曼冬中肯地评价。
路曼冬开玄关的灯,安凌还在凌乱地呼,他扎好的衬衫摆不知什么时候从西里了来。
又用那种被淋湿的神看她,可这样除了让他的境况变得更糟外没有任何作用。路曼冬仿佛也被大雨淋湿了,她轻轻地剥开安凌的衬衫,用糙的面安那颗殷红的乳粒。
“……只是巧合。”
在照单全收这件事上,从前的安凌总还是有些犹疑的,如今应得这样脆,只会着路曼冬心底那颗种生长得更猖獗。
路曼冬盯着他的神变化,心里那颗凌的种又隐隐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