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是、这个不对吧,啊?丹恒企图在突然冒来的记忆中寻找一份能够令他平稳停泊的海港,但现实给了他昏沉脑袋火辣辣的一巴掌。怎么可能……?一个人会在完全不记得男朋友的前提和他人互生好乃至完成至关重要的行为吗?哪怕有也不应该是丹恒吧!但他仍记得手掌对方双手被钉在床沿时的脉搏,平坦的小腹吃阴时颤抖着被淫浪的弧度,指尖顺着腹向能带给对方极乐的花芯,轻轻一掐便听到悦耳的哭喊呻,过载敞开的大想要合拢,他那时候了什么来着?―――他借着夹紧的嘴把人穿在阴上生生翻了个面,手指破开唇齿去把痉挛的从腔中拉来,甚至颇为贴心的卡在其中以防牙齿在承担一波时咬向尖。
但现在愣着也不是个事儿,成年人总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他不能继续待在两个人中任何一位的边,丹恒应该立刻向两位受害男友坦白一切并真挚苍白的歉解释,或许载Y会难过的听他说自己都无法相信的真相,但Caelus绝对会拿枪崩了他……但这些都不重要,他没有奢求过原谅,只是在被无尽的自我厌恶折磨中受到了心底可笑的,真实对于两位完全不同男友的。丹恒的胃被这个念冲击到作呕,晕目眩地打开对话框,沉默再三后他还是没法对载Y说些什么,他太清楚这个结果会导致载Y孤伶无助。他的还没有好,不应该再徒增负担了……丹恒用自己都觉得厚颜无耻的借为此时的逃避找理由,他无法想象那双像枯的枝桠般暗淡,总之――丹恒切到Caelus的对话框上,手指正直的抬上去要把照片放垃圾桶中,但照片像漩涡,一不小心视线又陷其中,丹恒狼狈地把自
[图片]图片中是一对柔的大,丰盈的肉没有一片不留齿痕,青紫的指印让标记者的占有呼之,暧昧吻痕一直延伸到隐秘的,被使用过度的红着,阴被玩到无法被两侧阴唇包裹,可怜的在外面。
丹恒睁开,剧烈的息声,心失衡开始疯狂鸣奏。太阳一一的疼,他好像了一个噩梦,没没尾。嘀哒嘀哒的钟表声安静地走过一圈又一圈数字。这是一个重要的人送给他的……是谁呢?但他现在无端觉得好吵,烦躁和焦虑在他心底蹦舞,甚至还打算搞个大合唱!
丹恒绝望的低,他甚至在梳理回忆的过程中了。一想到被疼到中只能吐不成形气音的Caelus心中只有甜成一片的怜,想要将他完整的吞去,但他肯定不会同意,于是只能拢住掌心去舐这份来之不易的奖励时刻。但现在不是应该回忆享受的时候!丹恒几乎要被辜负恋人的愧疚压垮心,他怎么能背着在列车上等待他的载Y去这种事?甚至在与Caelus的相中完全没有想到任何男朋友的影,差劲、太差劲了!他竟然无形中玩了两个人的还不自知!丹恒神志模糊地想,我真是最糟糕的男朋友了。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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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恒终于忍无可忍,手掌想拍上闹钟让他安静一。但在掌心接到钟表前指针终于转到了,诡异停顿了一秒后,闹钟剧烈摇晃歌唱起来,突如其来的歌声并不刺耳,反倒把丹恒从绪失控的状态里拉了来。他好像终于冲破膜接到了这个世界,丹恒抿唇关掉了闹铃,回过神来后背和掌心的布料湿漉漉地黏在肤上。手机的提示音响起,不重要的消息他都整理到了免打扰那栏,丹恒打开手机,锁屏提示上是匿名的初始化像和图片。
丹恒电光火石间想起了一切。
真的好暴啊,男??朋??友??
嗨!小青龙,听说你们已经应邀参加同谐大典了?祝你好运,我们有缘再见。(ps:阿刃的剧本结束了)
这是一张床照。
恋喜剧无转变为惊悚悬疑片,弹从颚穿透颅,血花四溅,龙不可置信地望向开枪的恋人。那张带着温笑意的脸轻声诱导,怎么了,丹恒?有哪里痛吗?龙怒不可遏,你怎么能、怎么可以用他的脸……奔怒涛吞没绞碎了虚影,丹恒倒去,沉浑浑噩噩的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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