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甚至有些故作放的味。
在他的面前,在这样一个灿如朝阳的男人面前一个妇,将他拖与你同样卑鄙肮脏的沟,没错,就是这样,这就是你一直以来那最为阴暗的,最见不得人的肖想。
抛开德的枷锁,你变得愈发放纵,也更加迷人。转背对着他将屁抬,淫地吐着,像一条小狗一样哈嗤哈嗤地着气,摇着屁向他发邀请:“柏源……我,哥哥……我,要很用力,很用力的我~”
他看着你没有说话,只是原本琥珀的眸骤然暗了几分,像是染上了血腥的颜。猛的伸手环抱住你的纤腰,将你拖他炙的怀抱。就在你跌他怀抱的同时,长的长驱直,直到你的花底,一阵撕裂般的剧痛。
“啊――”你放声尖叫,却又不只是因为痛的缘故,而剧痛过后,你空虚的小被迅速填满。他的每次撞击都像是要用尽所有力气。你被他撞的花枝乱颤,连叫声也变得支离破碎。
“啊!哈!哈!啊!啊!……”
合他猛烈的撞击,你的叫声时快时慢,时时低,时而断断续续,时而又连绵低鸣。而他一边忘我地从你背后,一边又从你腋伸双手握住你颠簸摇晃的被撞的双乳。
他的双手比你的更加有力,指夹住你的乳挤摩,又用大拇指着画圈,他玩你乳房的方式有些鲁,可你却更加兴奋,在他的肆意凌,你声尖叫着,间一又一的淫,沾湿了他卷曲且微微发的阴。
“陛……我的陛……”他俯在你后意乱迷地深呼唤,你能觉到他庞大的在你的变得越来越,越来越大,越来越,突然他张咬住你的后颈,交合的撞击骤然加快,又狠又重,暴风骤雨般地摧残着你的。
“啊――!”受不了了,你的小快要被他得烧起来了,你大声尖叫着,花的最深突然被一的击中,继而是源源不断的击打浇灌。
刚刚才过的无比脆弱,于是在他薄而的望冲击之,你又一次全颤抖着涌大蜜,从你们交合的隙中满溢来。
“啊――啊――啊――”小腹不断收缩,你的咙已经喊哑了,仍然有一接着一的涌而,短短的时间里,你已经不知自己泻了几次。
你只觉得,如果你真的是的,那么经此一役你应该已经被榨了吧。
终于,你的渐渐停止了抖动,早已泥泞的不堪目,而你闭着睛,觉到他的贴着你的后颈过。
“嗯……柏源……”你意识地闭着睛叫他的名字。
“陛刚刚叫我什么?”
“柏源……”
“不对,是哥哥。”他用鼻尖抵着你的后颈轻笑,“是哥哥。陛刚才动时,叫了我哥哥。”
你不觉红了脸,想起刚才自己淫不堪的样,直恨不得找个地钻去。
然而他像是看透了你的心事,轻声安:“陛不要害羞,那样的陛很可,只是那么可的陛,就只有我一个人看到就可以了。”
你突然想起什么:“柏源,这个密室你以前没有来过吗?”
“啊?当……当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