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翻过来,坦乳的仰着面对湘,她把长青两条并起来让肉实的大紧成一条仅供小湘来回磨蹭,湘虽举着他的但一也不妨碍她低去啜饮乳尖时不时渗来的腥乳。
湘正肖想着,没想到手边的被上传来湿湿的觉,她摸了一圈最后停在长青那个一直是异常着的乳,果不其然是那个地方来的,长青的肉从刚才像丝绸棉绒一样柔的变成有的结块一样,一摁那里长青就痛得瑟缩。
长青一倒在床上,面朝就一动不动了,侧着看峰峦还有起伏,朱萸被折磨得现在还红翘着,此刻被人压在床被的褶皱间,委屈得很叫人看了又想去照顾一。
听男人说话也带着哭腔,问了几句其他的话也没有反应迟钝得很,不像是装的而是真的一副累得昏睡过去的样,湘把人被自己绞住的四肢放开,被得艳红的屁从大脱落,湘在里面之后那些争先恐后的往外涌,又给他艳红的屁画了几白的雪迹,红和白搭起来意外的赏心悦目。
长青的也是被湘得熟了,男人撑在自己前抵抗的手明明绵无力,也是沉得抬了几都没反应,几乎是睡过去了但又又,贴着自己像个小火炉,腰上上上无论哪都是一摸就还在抖。
小声地说“湘别了,里面什么都没有。”他夹着肩膀,佝偻着。
女人顿着思考了一会,就从他后面骑上去,两在面撑着没有全重量都压在长青的上,湘从后面骑在他屁上,还没完全得到满足的小湘又支撑起来给她的裳了个鼓包,湘就沾着长青屁后面挂着的还未的淫在他的和大中间摩,上面从一只手摸到他上变成两只手都上阵,长青像那疆边畜牧的,一交完产幼崽就会被拉到圈里被人双手甚至四手挤压着乳,那白薄的乳汁虽说有腥味,但牧民们说喝去对好。
湘喝得不亦乐乎,两乳又被折磨到半宿,湘最后实在不到什么了才觉得有些倦怠,把长青抱起来正着放到床上,两人肩靠肩枕着方枕她才逐渐睡,闭觉没多久天就泛亮了,晨光由白泛变到金光,人蹑手蹑脚的来到房间轻声唤她起床梳洗要去参早朝,湘就又爬起来了。
长青睡在自己房里,边躺着应该睡在主人房的尉湘,人权当睁瞎对着那个从脖到前都是黑紫吻痕熟睡男人视若无,目不斜视的伺候湘晨起、穿衣洗漱。
又扶着东西顺畅的抵去,到里面之后就有规律的保持慢速,长青伸着两条在她的后无力的踢蹬了几,人一紧张起来面就无师自通的咬的更紧了。
湘伸手过去到长青和他的被隙中间,柔的一团立刻涨满了她的手,打着旋的了一会,长青嘴里又开始哼哼唧唧起来,但是人闭着完全是睡着了。
又开始装得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像是被欺负得多可怜似的,实际上湘这一晚上换了几个法和姿势都是顺着他的意。
味有一些淡而且更多的是长青上的味混在男人的乳汁里。
刚醒的人就又被湘直接拉着掀开外衣贴着首了,男人的跟乳娘们的没差别,但所有人的乳孔都不是天生就通的只不过是昨夜被欺负狠了,首咬破之后意外来的。湘也很珍惜这个意外,长青被她咬得面又忍不住的站起来,整个人都酥酥麻麻的。
又跟湘在房中胡闹了一会,长青脸红气的终是起来了,对着虽然陌生的府邸和到都是人的地方到不适应,但只要湘站在他边长青就能到心安。
长青一介人,睡熟了就什么也听不见,湘穿整齐她临走前还脉脉的望了躺在床上的人一,长青只是闭着继续沉沉的睡着。没有人去喊他,后院也没有卫兵巡逻发噪音,长青真就直接睡到湘完朝回来才醒。
“当真?不了?”湘伏贴到长青的耳边轻声的询问,长青有些怕就缩了一脖把湘真好卡在自己颈肩,湘也不恼直接咬住男人耳垂再三问,面也发起攻势越发凶狠的大,拍得交合啪啪作响,声都快赶得上外面假山造景的引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