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红的张了个合不拢的小,里绵的肉推挤粘稠的白,潺潺淌到了希雅玫瑰粉的间,衬得那嫣红塌的肉更为可怜。
“唔嗯!我也要——”希雅修长的脖颈向后仰起,绷柔似天鹅般的线条,上也从床上立些许,细直的在你挣扎哆嗦着,在你又一后失力了来。
“啊?嗯…阿月的话,可以的。”希雅肯定地看着你,肉棒迅速立起来。
这只小兔快要被你榨了,你愧疚地想着。
你缩了缩花,到肉棒并没有变,咬咬牙与希雅翻了个,你跨坐在他上。
“唔——快要不行了,阿月!”希雅咬着他纤白的手指,棕眸都半翻了上去,脸殷红得几要沁血来,唇中尽吐些讨饶哭,泪顺着侧脸不停地汗湿的鸦羽,他哭得薄薄的角都沁红了。
你俯住一只兔耳,薄透耳尖的血脉络,希雅濒死般颤动,呜咽着最后一,翕张着再也不一丝,原本鼓鼓的卵袋也得空瘪。
你里渐渐沁快意的泪,女上位自己掌握节奏带来的是种全新的快,自己磨的、受不住时也能退些蹭刮一圈的肉,或快或慢,全由自己掌控,细密但持久绵延的快积聚成汹涌的巨浪,奔涌淹没你的神志。
你一手抓着他两只柔顺绒的兔耳搓把玩,一边直起直落快速吞夹裹那赤红的肉棒,肉在你颤抖弹,却不来。
你白腻细的肉压在他窄窄的上,起坐之间还摆动腰肢前后左右绕着圈,用圆翘殷红的花和湿的蚌肉去磨蹭吻他隐约的腹肌线条。
希雅慢慢恢复过来止住了泪,半阖的宛若粉的,纤长的睫上缀着细小的泪珠轻颤着。
这次你随着希雅一起抵达了峰。
你起绵的肉棒,间拉扯绵密的白丝,裹挟着烈的甜腥蜜香。
“……那我可以加阿月的光脑吗?”明明算是“受害者”,希雅仍以一种乞求盼望的神看着你。
“对不起对不起!我太过分了!”你看着被玩坏了似的希雅,疚自责得恨不得把自己拥有的都掏给他以求原谅。
“没事的哦,我们兔发期的时候会更过分呢。”希雅扬起一抹笑意安着你。
小兔红的脸上半的泪痕,尖细的巴上挂着一粒莹的泪珠,让他看起来更加惹人怜惜了,他圆的睛里却满是痴迷沉醉,微张的肉唇里吐黏腻的声。
“可以再来一次吗?”你看着希雅凌乱不堪的脸,心里竟生恶劣的想法来。
你努力缩紧深深吞那肉,希雅浑痉挛着,双手死死攥住床单。
你仰长长吐一快的气,与希雅一起登上了快巅峰。
“一定会的!”你笃定。
你粲然一笑,重又在他上起伏,冷炽的灯光照二人缠绵交和的影,腥甜的气味氤氲满室。
“阿月…还会来看我吗?”他低哑地问。
你们都急促息着,剧烈起伏,两人上都朦着细汗,交合的位在激烈的碰撞中泛凝红,显暧昧的。
“真的,很喜阿月,从看到第一开始就喜上了…”他真挚地看着你,甚至还微微打着颤。
希雅一脸惴惴不安,杏垂泪、整张旖丽的小脸晕红,你实在说不责怪的话语。
“上就加,要不要去诊所看看,我有担心。”你打开光脑加上了希雅的联系方式,贤者时间的你终于关心起他的,并悔恨自己竟然对这么一只乖顺的兔如此“毒手”。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