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抬看他。本来被了也不算什么特别稀罕的事,但这种东西主要还是分人,要是对方特别不能接受那只会作为反面的上床教训。
博士沉浸在看着赫拉格宽肩窄腰不断地被自己手指激得弹动摇晃中,本没注意赫拉格呜咽的喊她停来。而且将军不怎么叫床,本不会给太多信号就只能靠反应判断他是不是舒服。
博士也难得地陷了沉默,赫拉格久久没声回应,就坐在床边垂着耳羽盯着床单愣神,然后他自己又从床边了两张纸,像洁癖发作对着巴上的某一直拭,不够,还光着跑去浴室拿了他自己的浴巾到被沾湿的地方,十分在意的垫在上面。
博士把人拦了来,稍微地谨慎的讨好的笑了一,钳住赫拉格的巴又探上去堵住他的嘴也挡住他的视线,赫拉格挣了一,把自己从那个要带偏自己的、缠绵的吻中脱离来,他神清明,严肃的对着博士说:
“我年纪大了,跟不上博士的力...如果你喜的话,我们次就不用在床上了,换床单也很麻烦。还有......今天就算了。”赫拉格说话时的脸很平静,红得要涨成沸腾的壶般的人反而是博士。
“今天!我说的是,今天不了!不是......”赫拉格摁着博士的,对方像个长脖女妖一样又缠着压上来,黎博利额上的青筋暴涨用全力抵着又亲上来的人。
“不是今天就算了...嗯。”再一次力挣扎不掉的黎博利被她架着膝窝,给分开全抬到肩膀的度把骏鹰折了个对折,刚刚过混杂太多东西的小赫拉格在中间,也不占据视线最中心的位置了。
位于和尾羽翼中间位置的被刚刚连续扩张得湿黏腻无比,和现在满大汗的主人没太多差别,都是堪堪的撑着维持表面的形象,但里面早就一塌糊涂了。
“真的......不行了,博士!腰,这个姿势太累了!”赫拉格觉得自己不上气,被挤压的肺腔还有血因为姿势涌上大脑,耳边都是嗡嗡的蚊蝇振翅声,他一句话三次,但糟糕的是合不上嘴里说的话,而且要远比自己想象得耐。
他尽全力抬向这边投过来恳求的暗秋波地视线,但很快就疲于支撑,赫拉格脑里嘭的一声像是烟花炸开,他偏过只留半张脸还在床单外,脸从刚刚好不容易恢复如常的清明又漫连片的烂红。
博士去,赫拉格仰面抖了抖腰,又不听话的盘住博士的腰,趴趴的呻又低不齐的一声声叫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