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太宰治不会多么在意这种攻击微不可闻的话语,他听得多了,年纪不大又正好发际于那位有奇怪癖传闻的首领森鸥外手,青期发育中的又显得过分细瘦,什么娈童上位娘炮废之类的说法,他都从不长的家伙嘴里听过,更别提这一次说话的当事人绝对无心。但或多或少也还是有一微不可闻的恼怒,说不清到底是来自少年意气还是某些突然觉醒了的男意识。太宰转了手势一把掐住芥川的面颊,果不其然在毫无自知的少年脸上看见了一更为明显的茫然,他又了一,有用力,于是芥川不受控制的张开了嘴唇,被阴反复摩艹得红的嘴唇里腔净净,多余的半残留都没剩,除了某些位显得异常胀湿外,几乎看不多少不久前还在被当官使用的模样。但那种妙的快却还存在髓知味的里,太宰治看了几那个刚被自己使用过的湿腔,慢慢的又产生了一腹充血的望。
等到老师的回答,芥川停顿了几秒后,没有任何犹豫的,又重复了一遍。
芥川龙之介移开目光,极为自然的屏住呼开始准备迎接随后而到的巴掌,但并没有,那手只是贴着自己的面颊了,指尖捋过鬓角泛白的发丝,被一脑的顺到了耳后,称得上是温柔的“抚”。他有些不大适应的绷紧了肩背,视线抬起略显呆滞的和太宰对视,集装箱里仅有的光源是一只小小的电灯泡,位于他们的侧面,从侧前方打来的光线只是照亮了太宰治一侧的脸,而此时此刻,那一半还笼罩在阴影里的脸突然了一个不怎么温和,但至少能称得上是真挚的笑容。
“——别让我太失望喔。”
鞋鞋跟狠狠地蹬在了他的心上,太宰治的这个动作就和他突如其来的笑一样突兀且毫无征兆,没有防备的芥川呼一滞,沉重的钝痛和呼不畅的痛苦一并涌现,罗生门自行挣扎着想要反抗,刚凸显一黑兽颅的形,就在太宰治的第二脚落后迅速消散。芥川龙之介疯狂的咳着嗽,因为疼痛弓起一,表也不自觉的扭起皱成一团,张大嘴巴竭力呼,咙深卡一哑断续的咆哮声,他瞪大睛,努力抬起看向太宰治,令人失望的是,他的脸上一如既往的看不任何的绪或想法。
“……呵呵,芥川君,你真的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吗?”
然后一秒就被踹翻在地。
他不知。但并不妨碍他能够察觉到隐约的一危险气息,生都有规避危机的本能和天,就算是曾经只知苟且度日的恶犬也学会过识时务,意识到刚才的话似乎怒了这人,于是芥川识趣的没有回答,尖因为被迫张嘴的姿态不自然的吐一耷拉在唇外。太宰治松开手,恶趣味的用指尖夹起那节尖扯了扯,然后再抬起手,五指摊开巴掌扬起——仿佛是要行什么殴打行为先兆。
时间刚刚过去不到十分钟,肉伤都算不上的疼痛几乎已经全平复了,但在集装箱回着的呼声仍旧有些不太平稳。芥川背对着太宰分开跪坐在地上,上前倾,连带都撅起不少,手上的全动作和细节都被展示在太宰治的目光注视。他节奏缓慢的努力呼着,双手绕到了后,一并用力着掰开自己的肉,后皱褶不自觉的收缩几,用的是自己的唾,似乎不算太够,但他也还是就这么将中指和无名指一推了自己的。芥川龙之介的动作不算多么熟练,但
“你刚才的意思是还想要第二、第三次是吗?”男人看着兴致不,退开半步轻飘飘的一脚蹬上芥川腰侧,把躺在地上调整呼的少年踹得开几圈,芥川龙之介刚勉用手肘撑地支起一上想要爬起,就听见太宰治自顾自的补充,“那就得看你的表现了,芥川。”
各种意义上都有些讥讽甚至像嘲笑的一句询问。当然了,只要是从芥川龙之介的中说的,那也是显而易见的绝对不会有任何多余的。他只是自顾自的,条件反般的问了脑里第一时间现的问题,至于这种奇怪想法的来源是什么,太宰治也不难猜到。在那种人吃人的地狱一样的地方里,不是迫还是什么交易都好,“在别人”是难得的奢侈品,是绝对不可能以普通的“一次”为单位计算的。
他恶趣味的一加重了力度,足尖开始发力往踩踏,受力的肉从肋骨间的隙慢慢陷,不轻的力被施加在那完全不受骨骼保护的躯上,肌肉被碾得凹几近要压迫到脏。芥川的脸又一次变得苍白了,呼变得痛苦又漫长,他条件反的抬起手臂想要用指尖去扯,一秒又被太宰踮起鞋尖,非常漫不经心的一把手踢开。
然后是第三、第四,一时间室只剩了少年好似破风箱一样不连贯的呼音,太宰治没踹第五脚,而是停然后放任脚掌踩在他的膛上,心脏剧烈动的频率与膛努力呼时带起的起伏都很明显:“为什么不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芥川君?”
“太宰先生只需要一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