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有回答他。
太宰叹了气:“如果您存在什么生理上严重的障碍或者缺陷,最开始就可以直说的,我会去寻求其他人的帮助。”就是不知这么打电话给国木田君时会不会把他吓到、那要不然还是找谷崎吧?话说是这样要他们兄妹混乱的状况里也不太好,那就敦君……欸欸未成年也不太合适。
太宰无声的抗议:换成你会喜吗?
那一整片的肤都的好像是他新增的什么官一样,太宰治前泛起白光,张开嘴想要尖叫,声音却被急促的呼生生的卡在咙深,毫无防备的了来,白的随着陡然弓起的腰腹动作和晃动的阴撒了一地,连带着面前的人衣襟和自己摊开在的风衣也没能幸免。他大大的呼着,回过神来时都没发现自己的手什么时候被带着离开了,“好心”的费奥多尔还替他了从间被打开的边缘渗来的温,用太宰的大衣一角。
太宰治一边胡思乱想着试图分散注意力,一边又难耐的用赤的在地毯上蹭了蹭,在他好不容易终于行的让自己大脑放空的一秒,人却无的开说话打断了他四蔓延的思维,一把将他拽回了这个令人绝望的现实里。
人脸上了可以被称为是有些遗憾的神来,他低,把太宰治腹的衬衣纽扣解开一,往上撩起一布料,那一大片暗红的、仿佛描画了一个般的图案突兀的浮现在男人的上。图案看着非常致,但不在他的审范围,费奥多尔一边慨着这能力居然能越过会使异能失效的人间失格真是神奇,一边又伸指,沿着其中一条心形的线条贴着肤描画了一。
啊啊,说得也是,真是贴心的人君啊,好动。太宰治连脸上的假笑都快要维系不住了,他在心底里翻了个白,然后绝望的发现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被费奥多尔·D用阴”还是“被费奥多尔·D用奇怪的玩”到底哪一个更好接受。如果他能变成材火辣的俄罗斯女就好了,太宰治试着让自己闭上睛去这么想象,却也
“……这样真的很恶心喔,人君。”他尝试提醒对方。
全都看得一清二楚。当然也包括了对方刚才那个“小小的服”,或者说是恳求?
陀思妥耶夫斯基,但丝毫没有多少要停的意思,指尖绕到太宰的颌轻轻挠了挠:“太宰君不喜吗?”
人脸上意味深长的笑容又加深了不少,太宰治觉到自己的意识和都要被完全割裂和撕扯成两份了,一半无悲无喜甚至还有些好笑,对被望纵得好像小丑一样,沦落到要向费奥多尔·D寻求帮助的自己到鄙夷,一半却随着望增长和享乐本能在脑海里雀跃尖叫,纵着两手指疯狂的在自己动,在柔湿的里连忘返沉沦在快中。最后他突然意识到费奥多尔站了起来,但一秒又径直从自己的上跨了过去,太宰有些困惑的咕哝着,然后就听见了开门声,又过了几秒,提着一个纸袋的人重新现在了他的视线中,俯蹲来,用着好像是在逗什么小动一样的手法摸了摸自己的脸。
“我很抱歉,太宰君,但是我国家的法律并不允许我和同为男的您发生任何的关系。”那个即便是在国际上都大名鼎鼎的死屋之鼠目这么一本正经的说着,好像他上已经背负了的任何一条罪名都不如这小小一条的罪状严重一样,而且还看起来异常无辜似的眨了眨,语气里似有似无的带着调侃,“还有就是,我以为您比起直接和我发生关系,可能更能接受用这样的外。”
太宰治的嘴唇抖了抖,他调整了自己的呼还有心,逐渐平静了来打算说什么调笑的话,一秒却随着目光及到陀思妥耶夫斯基从纸袋里掏来的东西一哑然。他看着那形状分明到让人完全能一看到底是用于什么的橡胶状,真实打算骂什么,却完全说不,更是在随看着他又掏些什么奇形怪状的球状和后默默地闭上了睛,一次那么不着边际的希望自己是在梦。很可惜不是,窸窸窣窣的声音还在继续,觉还有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被他从那个袋里取了来,太宰再一次睁开,趁着望重新席卷而来前,声线发抖的开问他,同时也的尽量试图让视线远离费奥多尔手上辣睛的所有一切:“……所以说,费奥多尔君您刚才在等着的,是这些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