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中也腹的发已经被溅来的各种淫完全打湿了,一缕一缕的紧贴在,连带着方饱满的袋也
话里有话。
森鸥外未说完的话戛然而止,末尾的音节生生被变调的尖叫声给卡回了咙里,中原中也先他的话一步艹了去,外翻的肉被抵着回,有种脏都被蛮力给牵动了的错觉,这又带来了一种畸形的快,森鸥外被这一力度不小的艹撞得腰腹绷紧弓起了背。常年被浸泡得过分大的异常,都不需要什么复杂的技巧,单凭几最简单直直的打桩就能轻而易举的让他哑着嗓被淹没,中原中也了森的唇,狠狠地了一,看着他被生生的榨一大前列,失禁似的淌了满的。森鸥外又湿又的对他而言就像个被调试得恰好的飞机杯,自带而且温度也恰好,虽然和紧致夹人之类的本沾不上边,但那些烂熟的肉缠在上蠕动时带来的快意也是独一无二的。
“唔嗯、到更深的地方了,呃呜……不愧是中也君、嗯…我很喜喔。”
他用空余的手去摸森的小腹,那里已经被得凸起了一个明显的轮廓,男人在他随手摁的瞬间发了嘶哑的长叹。好像五脏六腑都随着肉的被挤压得变形了一样,脏都要被隔着捣碎了,这种畸形的快正是森鸥外所追求的,他在夸张的望中迷迷糊糊的眯起睛,偏过吻了吻属的面颊,糊不清地了回应。
中原中也得以肆无忌惮的压在他上胡乱艹,让确实也压抑了一整日望的森鸥外一时间只能敞着尖叫、然后。他趁着男人失神的瞬间,悄悄地低,想要凑近去吻森鸥外的颈间,却被勾着颈圈制止了。森垂着视线,并没有看向他,因为绪而泛红的脸上满是不加掩饰的狂望,视线迷离地呻着,扭动着腰腹去用屁吞吐属的阴,失去控制的一圈肉缠着不肯松开,于是也随着肉的离脱外,外翻的肉因过分充血而胀通红。森的指尖在中原中也的颈上摩挲,扯动着他的“项圈”,革质的颈带侧已经被汗打湿了,紧贴在肤上摩挲的觉不算太好,可兴致上又被打断的觉更加糟糕,中原中也的不快几乎溢于言表,但他没说什么。
看上去似乎还蒙着朦胧汽的酒红双瞳似笑非笑地将目光扫了过来,中原中也有些心虚似的匆匆避开了,但勾在脖上的指还未松开,只是轻飘飘的一扯就能好像警告一样迫使他燥的年轻有些懊恼的将注意力转移回来。森鸥外笑了声,反手扣着属摁在自己小腹上的手背,带着他将手移,因为快过载而略显迟钝的阴半不,断断续续地,他也只是嘴唇略过了,然后是中动的阴,再往是会阴,最后停留在中原中也和自己连接的位置上。
“你总是知我最喜的是什么。”
“…唔。森先生,这样可以吗?”他抵着额角询问着,鼻尖故作亲昵地蹭过森同样被汗打湿得湿漉漉的鬓角,语气听起来莫名还有些委屈,中原中也一边在心底嘲笑像个小鬼一样撒的自己,一边咬牙努力忍着微妙的不悦将“合”行到底,抵着狠狠撞深,“您不喜吗?”
他抬起手隔着衣服开始抚摸森鸥外的乳,那里同样也是被玩过度的之一,中原中也熟练的张开五指用掌心去摁凸起的小小一,连带着动脯,换来一声满意的喟叹。中原中也用指尖捻着慢慢在衬衫充血凸起的位,一边转而去吻森的面颊,极耐心得好像一在盐块的岩羊,他努力地想要与森鸥外前对视,尽可能的让自己显得贴而又温顺。他自认在森鸥外所掌控过的所有“”中是泛用最广最靠谱的一个,也或多或少能明白首领想要的是什么,乐于在床事间去扮演那种讨他喜的“听话角”。
了,将了一地,他用了几秒去缓和脑海中一闪而过的空白和眩晕,不遗余力的的夸赞着听话的属:“得很好……中也君,就是这样,哈啊……我来了,现在继续,艹…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