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不用谢,言逸边离不开人。”
现在的陆上锦满脑都是言逸,夏凭天朝毕锐竞眨眨,心说我也没谢你啊。
毕锐竞受人之托也在诊室门等着,活像要直接给他送焚烧炉安排后事的周到,陆上锦皱眉看着两位,就听到:“你也别太着急,这次对言逸心理打击太大,还是得慢慢解开心结,他才肯原谅你。”
“我知,我没指望他能原谅。”能在边照顾已经很好了。
陆上锦垂了垂眸,接过外套披在上往外走。
“你这货还真转了?”
“别闹了,宝贝儿。”
“???”
夏凭天被陆上锦温柔得能化成儿的嗓音惊悚到,一脸见鬼的表转向毕锐竞。
用神说:这还有两幅面孔呢?
对方比了个六的手势在耳边,示意陆上锦在通电话。
夏凭天偏扫了一,手机屏幕显示的时长已经有两小时四十八分钟,明显是从家来就没挂断过,一刻不停地哄着他家那小祖宗。
“今天是不是有克服术后躁郁症的讲座?几楼?”
“只是分相关,你要是想深了解,我给你安排一对一咨询不就行了?”
陆上锦原本想着去聊聊言逸这种况还需要注意什么,可一想到家里只有阿姨照顾言逸又不放心:“嗯,也好。”
他答应了要早儿回去的。
4/
“先生,您回来啦,今天言言安静的,还说要喝蘑菇汤呢。”阿姨在厨房忙活,说很快就可以开饭了。
“嗯,”陆上锦肩上的伤一直没愈合,最近又太心,现比躁郁症和严重抑郁的兔还没胃,不过言逸有想要吃的东西,这总归是个好消息。
他换了居家拖鞋,忽然皱眉:“什么声音?”
楼上似乎有“砰,砰,砰”的有规律的闷响,似乎是用什么重砸柜,声音不大,在厨房本听不到,阿姨疑惑:“什么?”
“坏了。”陆上锦来不及解释,恨不得一步窜到楼上。
他一把拉开柜。
言逸正不知疼地用使劲磕在柜上,已经红了好大一片,索他意识不清,没有不要命地往棱角上撞。
“言言!别撞!”陆上锦慌乱得心脏都要腔,他一把拉过自残的小兔,把他在怀里:“怎么了言言?又难受了?哪里不舒服?”
“锦…锦哥?”言逸忽然安静来,像个几岁的孩一样颤抖着哭:“听…听不到了,以为你又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