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一一抬再重重砸在阴唇上,发的声清晰可闻,广播着成年人的心照不宣。白金的轻声呻是此刻最猛烈的药,玛恩纳的腰都僵了僵,前列往外冒着把白金的阴糊成一团。毫不留也毫无停顿,巨大的库兰塔阳撑开白金比别人还要小一圈的阴,近乎是生生挤了去。
鲜少有这么不面过,白金晃着敲打着玛恩纳的腰和背,可壮的骑士不为所动,只是一寸寸把骑枪往深。抵住了一团柔的肉,玛恩纳把鸡巴退来一些再用力撞了几,把白金得颤抖着尖叫,手里的匕首被玛恩纳咬住刀刃夺走扔掉,脖上前夜激的痕迹被男人舐啃咬,浑都颤抖着冒汗。
“是吗?那看来我小看你了。那今天试试,让你两分钟,也算是帮临光家找回一场吧。”
摹着伤疤的痕迹,白金挣脱了男人缠绵不舍的吻,转去咬他的结。
“这就不行了?欣特莱雅小的本事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惊人呢,恐怕还没资格和我的侄女比。”
白金的一直在颤抖。过于夸张的验搅烂了她的大脑,尖尖的长耳朵随着每一次凶猛的撞击而颤抖。玛恩纳在她耳边骂着她浪货,把裹挟着的气一脑她被淫泡成稀泥的大脑,挤占着理智最后的生存空间。她的实在是太瘦小了些,在玛恩纳的无限接近于一手可握的飞机杯。大的鸡巴几乎把飞机杯柔的薄撑坏撕破,在泥泞的里横冲直撞,捶打着少女的花心。
每次白金时,肉都会收紧裹着玛恩纳的鸡巴,这时他总会毫不留地掐住她的脖,让她在缺氧和窒息里颤抖着,欣赏着她翻起白仙死的淫乱表,再在昏厥的边缘让她气。剧烈的交合持续了不知多久,玛恩纳没有叫过她的名字,也没有叫过侄女的名字,似乎是单纯把她当成了酒馆夜店里随可见的婊,单纯地宣着灼的。
于是她转手搂上他的脖,和他近乎同频地气,盯着他在里迷蒙却依旧
玛恩纳早就看穿了她的心思,没再执着于明确而且接近于乞求的同意征求,只是沉默但不耐烦地撕坏她的衣服,用糙的手指拧掐她的乳和腰腹上的肉。白金在袜的腰线上方系了一腰带,紧紧贴在腰腹上,玛恩纳读得懂这其中的诱惑,把她的衣服一件件扯掉,但没有动她的袜和腰带。
憋了许久的生从里解放来,玛恩纳把这家伙搭在白金的间,用摩着阴,慢慢动着鸡巴的。
“太……大……”
于是白金的手松了力气。最开始的兴致重回到了里,她的再次接纳了海一般的快。白金想,或许她对这个男人完全没有兴趣,她想的是玛嘉烈的叔叔,而不是令无数女暗自痴迷的金发库兰塔。或许这个魅力无限的男人像野兽一般在她上耸动时的样很丑很丑,令人作呕,可当他把她当成玛嘉烈,当成他的侄女,她隐秘的床上恋人,无尽的背德和报复一般的快之中,越是野兽一般鲁无礼的愚蠢行径就越是诱人可。
“临光家那个假正经的货,昨天……哈啊啊啊……,别……她昨天在我的床上了一分钟的……”
“你这样的浪婊不用费劲消化。”
白金不想了。不知是于什么心理。她的并没有到极限,她还能咀嚼并且品味这份快。她知自己的望几乎是个无底,很少有被填满过,可她仿佛突然染上了厌症,珍馐只觉得反胃。玛恩纳的技术其实不错,虽然凶狠却能照顾到她的大多,阴被满时搓阴的快把她在快的峰尖叫不停,可她还是想要推开他,还是把手在他的膛上开始用力往外推。
“怎么了吗?玛嘉烈?”
“金的天也肉吗?”
很显然,这是一个危险的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