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PRTS,把米夏的也灌去……灌一半吧,你不是说这些天收集了八百毫升了。”
白发的鲁珀不愿看你,连耳朵都想转过去背对你。于是PRTS开始重新灌,你盘坐在容面前盯着他逐渐鼓起来的小腹和忍受到极限而不断搐的大。
“都没有意见?那游戏开始?”
看起来他还剩了一倔,依旧扭着不愿瞧你。于是棒换成了机械装置,细长又带着凸起绒的硅胶圆棒撑开龙兰的,长驱直。
摆在中间的玻璃箱变透明时,艰难地动鸡巴的金黄发的佩洛已经连泪都止不住了,因为角度的问题,那棒被飞机杯挤压着挂带脱落,淡黄的恰好撞上你映在玻璃上的面容。那一瞬间他的惊恐是最令你满意的药,作为最指挥官的你只是暧昧地隔着玻璃,着舐另一侧落的痕的动作,顺手开了另外两个玻璃囚笼。
对掠风来说这应该是最轻松的。他只是不停地着腰,让几把一次次穿过贯通式飞机杯。除了用这种姿势自和不停着白乳汁以外,没有什么值得羞耻的不堪。
“掠风表现得最好,”说这话时,你看向的是右边的深律,他不敢不回应你,不过绝对的沉默也并没完全让你满意。但也无所谓了,你的手段远不止这些,你想要的也不只是顺从的狗。“所
“飞机杯已经裹上你们的几把了。无论现在是什么姿势,我要求你们着腰自己几把?”
额外加了重的项圈适时地亮了亮,PRTS也了用来灌的巨大阳。电毫无预兆地爆发,白的鲁珀跪趴在地上,后里混着白粘的了两分钟,前面的也溢混在地上的里。
“对了米夏,你怎么不把脸抬起来?那些虽然不脏,但是把脸躺在里面也不算好受吧?是因为脖上的项圈太重了吗?重到你连礼仪要求都丢掉了吗?”
最艰难的显然是龙兰。装置和镣铐对他的束缚本就让他很难自如地腰,更重要的是那堪比刑的棒和他几乎忍不住要来的。
玻璃笼罩了他的视野。不给他辩驳的机会是你最大的心机,你在终端里看他受辱泪,鸡巴却个不停,示意PRTS帮他几次,随后转靠在了沙发里端详着这三个大箱。
“婊,看着我。”
白的囚笼再次囚禁了三只犬科动,你通过终端欣赏着他们的神,注视着龙兰放戒备后被玩到崩溃的可怜神,毫无怜悯地和他们达了指令。
驯顺的佩洛和隐忍的鲁珀都努力表演着淫戏,鸡巴一次次穿飞机杯的咕叽声此起彼伏,只有最中间亮的一抹金没什么动静——失禁耗费了他太多的力气,鸡巴早就从飞机杯里落来,只凭他自己没办法再去,他只能在镣铐的束缚往后仰着,在失神里颤抖,躲避你的注视。
“躺在自己的和里,女皇还会接纳你吗?”
对吗hhh”
深律已经被连续榨五天的几把又又红,一次次穿过柔的飞机杯,被挤来和。小白狼飞机杯,后里的也不停往外着。你瞧见他在挠地板,沾满了淫靡的尾巴无力地甩动着,试图掩饰在快里的失态。
这局该是谁受罚,一目了然。
你给他们定的规矩是,每次玻璃变透明时,只要得让你满意就奖励一次。到昏过去了,就能把自己上的折磨同样施加到其他两人上。反之,就要在不停的里被施加新的玩手段。你和他们调这很公平,藏青发的佩洛安静地息,金黄发的佩洛凶狠地瞪你,白的鲁珀依旧羞赧到不敢抬。
“孩们,游戏要开始了,好准备哦?”
“怎么了米夏?不愿意被自己的吗?不愿意也没关系呀……把你的屁撅,像刚才一样把它们来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