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贝达吃完了。约瑟夫用一小分东西交换来了快乐。获得快乐这么容易吗？他躺在椅上想。把灵魂交去太简单了，简单得甚至只需要躺在椅上，灵魂从那个小到鬼的咙里，他的灵魂没了，可是他还活着呀，他还剩一颗心，一颗活蹦乱的心。他不再皈依基督，他堕落了，睛明亮起来，因为脱光而羞耻，连心也要交去了。

        要吃到苹果可太简单了。只需要抬起，伸长脖颈，就可以咬到萨贝达的结上。他用他的凸显弥补萨贝达的凹陷，现在，他们契合在一起。他们完整了。他们像海上浮沉的船与月影，彼此拥抱，明明那么近，却又觉无比遥远。“上帝啊！请原谅我！夏娃有一双绿的眸，鲜艳的毒药可比酒还惑人。”

        “萨贝达。”从袍底传来闷闷的声音。

一个遗弃的小房间。约瑟夫把他从地上拉起时，甚至在地面拖一条细细的渍。“真漂亮，”他叹，“可惜不该生在这个时代。他们会烧死你的。”他扯开了修女服上的绑带，并且钻到约瑟夫的袍底，“你叫什么名字？”约瑟夫住他的脑袋。

        end.

        萨贝达的像沙漠。湿的沙漠，亮晶晶的的沙，轻轻一就陷去。约瑟夫还没准备好选择自己的未来路线，但是他已经偏航于理想目的地。他在他的肌肤上停留，不再祈祷，只有语气助词，如波浪般起伏。“人类追寻的崇也不过如此！”约瑟夫想，“在这轻而易举的、简单的快乐面前一击就溃！”

        萨贝达裙摆的褶皱吻到他膝盖上。他们的贴合是自然而然的：没有任何仪式、没有任何负罪，就像花朵知要传粉，蜜蜂明白要采蜜，知嘴唇要放在哪里，知外的是血，的是花蜜。约瑟夫在他里起了泡泡，把萨贝达撑大了，萨贝达把约瑟夫吞去，他坐到约瑟夫的大之间。

        ……

        萨贝达正在宽大的羽帽打盹，直到有人告诉他总裁判长叫他过去。

        萨贝达从他上来，一绺挂在他的间，约瑟夫扭，发现他正注视着房间里的圣母像，月光照在她冷肃的面庞上，她举着蜡烛台，似乎在审判他们二人。上的修女裙被萨贝达抖落在地，他耸了耸肩，不着片缕地一条跪在约瑟夫上，他们在修女巾接吻。

        萨贝达说，异端者都是通过祈祷与神交合，今天他等到了阿波罗。

        “里只需要装少量字词就够了，首先是、然后是……”他说着，又开始吃起来。萨贝达的嘴像一个小嘴壶，象牙的从嘴边漏来。

        “原来你是会说话的吗？”约瑟夫放开了他的脑袋，不是萨贝达钻了去，而是约瑟夫钻了去，约瑟夫着他温的腔，萨贝达的像一块被温浇湿的毯。

        他让萨贝达坐到他上，萨贝达垂着祈祷，可他嘴里还黏着一团郁，导致词语黏成一片。他坐在约瑟夫的上祈祷，嘴里的词句滴到约瑟夫大上。约瑟夫的衣摆上不止有词句，还有泉的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