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说是我跟在他后,他很怕,步履飞快。而我不疾不徐地跟在他后,始终与他保持一段距离。他们怕我,在学时我也遭遇过类似的事件,他们仍不明白为何一个平民学生会在此学,并且那些事件有组织的、有谋划的,我甚至能听到那些针对我的谩骂后藏着德拉索恩斯的暗笑,我被欺凌,他来救我,如此完。他得到的礼是我往他鼻上送的一拳,我假装要吻他,而他捂着鼻退后一步。他看我的神好像看一块盘里的面包。
*我跟了他两个月。与其说是保护,不如说是一种消遣。约瑟夫的失踪给我一种临近失业的恐慌,我总得些什么,才能不让我看起来无事可。有时候我在他后面亦步亦趋,他走快,我也走快,他放慢脚步,我也放慢脚步。有时他回过来看我,而我无辜地和他对上视线,装作一个匆匆赶课的学生。在外人看来像是我在欺负他。我不是幼稚的学生。我没有伪装成捕猎者的乐趣。捕猎者和学生有一个相互关系,学生伪装成捕猎者,捕猎者伪装成学生。
*我在我的书桌里找到一个致的手工挂件,一个很小的棺材周围别着粉的玫瑰花,里面刻着我的名字。我受到烈的视线,我往那个方向看去,他避开了我的睛。
*伊索的沉默是长时间的。他不似艾格,艾格在思考之余还会发表宏篇大论,说到艺术,然后指责德拉索恩斯,最后再指责我。
*他似乎不愿再行我们之间的“追捕游戏”,他在我前面停来,然后一直盯着我,直到我和他并排走。
*有一天伊索问我,是否和生命一样有尽。我想到了德拉索恩斯。我甚至不知他的生命是否到了尽。但他的就像鬼打墙一样,我兜来转去。“是没有尽的,”我对他说,“人死了,灵魂会带着去另一个地方。”
*“你愿意和我一起去死吗?”他问我。“我们一起回归那永恒的宁静,没有任何人来打扰。你就像一个木乃伊,连心脏都填满了香料。”
*一张从别的笔记本撕来的便条:“努力说服……如果不行,合溴化作为媒介……”
*没有记笔记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