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觉得空气升温得汗了。
左翊好像才恢复思考,试图平复呼,他努力放松紧绷的肌肉,将手抓皱的绸缎放开,想自己是不是有反应过度,这只是一手指而已,舒屿的手指,之后还……不能再想了,他把手臂横搭在前尝试逃避,闷声说“我没事,你继续吧……舒兄。”舒屿听话地尝试第二手指,不算太难,但她看着侧再一次青筋暴起的骨节分明的手,可以挥剑砍颅的手,现在克制着床单都没有抓破,“我在掌控他,一个大尊贵的、为我低的‘主人’,一个位者”,无法抑制的可怕想法涌上来,她自己早就湿了,脸颊染上薄红,心脏剧烈动,她抓住左翊的手,将缎面床单救来,顺着指用力和他十指相扣,掉左翊鼻尖的汗珠,然后叼住太殿的唇,糊着表达“我的小殿好乖,我特别特别喜你,你知吗……”
“嗯,嗯哈,你这次……是认真的吧?”左翊被相似的话调戏过太多次,尽在床上男人的话不可信,他仍忍不住确认舒屿的心意。
两手指旋转交叉着一寸寸寻找时,左翊终于收回了唇之战的主导,他将舒屿拉压在自己上,尽力忽略作怪的手指,将注意力集中在夺取对方的空气、交换甘甜的分上,把舒屿“当然,我从不骗你”的回复吃自己嘴里,以防怀里的小骗反悔。舒屿抓握了一着她的,趁着他呼紊乱才得以在窒息的亲吻中换气,埋在的手指也摸索到了一小块韧,轻轻碰,左翊反应却极大,浑一颤,漏的呻竟顿时亢甜腻,看来就是这里了。
左翊知男大概有这么一个无法抗拒的极乐,但他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大反应,只是非常轻柔的摩手法,轻拢,慢捻,抹复挑,节奏时快时慢,在他受不住快要时“贴”地远离,又挠般挑逗就是不碰那个,直到他嗯嗯啊啊甚至不清醒到求饶,“求你,快一,舒屿……哈啊!”舒屿才放过他,又重又快的,模拟撞击,并合动前端,某一瞬间左翊脑中白光闪过,炸成烟花,而的也星星溅到了舒屿月白的衣袍上。
理智逐渐回笼,左翊疑惑对方怎么不继续,偏看去,顿觉委屈,舒屿竟已整理好衣,浑上光风霁月,好吧,其实人家压就没脱一件,反观自己,衣服落得七七八八,浑腻、痕、斑驳、啃咬与掐的痕迹,堪称乱七八糟,始乱终弃,呸!舒屿接收到了幽怨的神,看着浪小狗般湿漉漉的睛,她也觉得自己过分,用此生最温柔的语气哄人,“我为殿善后,殿别生气,或者次你来好不好?”边说边用手帕给左翊拭净。
左翊拉住舒屿,恨恨地在她脖上也咬了一个红果,然后认真地问:
“你再说一遍那句话。”
“哪句?”
左翊被这人的无耻震惊,扭掩去自己中的晦暗绪。
“哈哈哈不逗你,我很喜殿,我的意思是――”
“我,舒屿喜左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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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小剧场
左翊“你不继续吗,还没到最后一步吧?”
舒屿“你现在不应期吧,这个时候继续你会不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