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让我犹豫不定,最后决定,舒适比羞耻重要──脱掉乳罩总是让我到他妈的舒服!
捡一件看起来最乾净的套衣服,伸手将套穿上,站在那儿用力把衣服往屁拉,低转前后望望,哇!还真短,刚好只够盖住屁而已。照着穿衣镜,从镜中可以看见双间的白三角分。耸耸肩,对着镜中的自己扮个鬼脸,心里嘀咕:「它的,只是穿着睡觉而已,没关系的!」
这时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布莱恩打开门:「嗨!安娜,我在想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要我帮忙的?请吩咐不用客气。」
我已经不记得他从什么时候开始、把对我的称呼由「克来斯特太太」改成了「安娜」,不过我并不想纠正他而顺其自然。我直的伫立在那儿,不敢移动半步,深怕一走动就立刻光外。
布莱恩微笑着斜靠在门框上,只穿一件看起来似丝绸的蓝睡,上半,肩膀宽阔,膛顺无,腹看起来劲有力,四块肌明显的好像打包好的包裹似的。
「丹尼尔呢?」
「他趴在沙发上睡着了,四周静悄悄的,好像只剩我们两个而已,嗯?」
「嗯?怎么了?布莱恩?」
「你不认为你有什么要吗?」
我心中明白他这是在引诱我,如果猜的没错,整个晚上布莱恩偶尔碰我的屁,过我的,甚至于缓慢的舞蹈,种种的动作都是在挑逗我。这个小鬼!
我已经老的足够当他的母亲了,何况更是他好朋友的妈妈!
布莱恩对自己的表现和引诱自信满满,不过我知,如果我接受他的挑逗,那明天我将无法面对丹尼尔和自己。
「谢谢你,布莱恩!没什么事了。」
「那你也没什么求吗?安娜。」
「什么求也没有,布莱恩!那就晚安了,谢谢你的服务。」
「好吧,晚安安娜!明天见!」布莱恩耸耸肩微笑着说。
也不知为了什么,躺在床上竟然难以睡,长途跋涉、暴风雪侵袭、赶制面团、还有该死的酒,一幕一幕浮上枕上的脑海,侵袭的我清醒异常,而且像工蚁一样焦躁不安。也许是睡在丹尼尔凹凸不平的床褥造成的,也许是念浮现,心悸动造成的,总之就是睡不着!
躺着有好一会儿后,听到宿舍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然后隔寝室传来喧闹声,那种声音更沸腾我已经念激扬的心思。透过床边的薄,那对男女的调声、声、女孩的淫浪呻声,毫无遮掩的一阵阵传耳,听的我是乾燥、浑发、焦躁不安、汗浃背,三角里面又又湿。忍不住把耳朵贴住墙听个够,直听到他们完事。一会儿两人撤走,又留我孤独一人以及半吊在空中的火。
这之后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慢慢陷轻睡,刚要睡沉又被冲洗桶的声吵醒,接着卧室的门被打开,心想或许是布莱恩不死心,想趁此时侵袭我,就假装睡着,依旧背对房门,面向墙静静的躺着。听到关门声,然后是脱衣声,之后有人睡到床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