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所措地剪脐带上的照片,放到了袋里,然后连忙走过去,一把扶起阮清甜到一旁的沙发上,“你看你这孩,怎么都不知躲呢?……王妈!王妈!去叫医生!”
阮清甜深呼了一气,认认真真地说:“爸,我虽然讨厌沉余静,但照片和视频不是我发的,是郑萍用我的手机发的,爸……你救救木木好不好,我保证,如果木木好了,我一定带她远走飞,绝不回来给你添堵,好么?”
阮田昊垂没有说话。
一滴泪轻轻滴到阮田昊的手背上,阮清甜哭着说:“真的……要这样吗……”
“甜甜……”阮田昊狠了狠心,咬了咬牙,“木木是治不好的!你妈和我吵完架那晚,我为了愤,把木木当成一个玩一样蹂躏践踏,后来,我嫌木木挣扎,用棍……就把她……把她……穿了……”
“你――!木木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啊――”
阮清甜一巴掌狠狠地打了上去,哽咽地说:“难怪妈妈要楼……当初我从国外念书回来,王妈和我说的时候我还半信半疑的,认为你不可能伤害她们的。可是木木自从住了医院,你从来没有去看过,加上我用这些事各种怼你,你都闭不谈,你……你……”
阮田昊直接坦白的说,“甜甜,放弃吧,木木本就治不好了,你这样只会害她呀……”
阮清甜一听,整个人就怔住了。
阮田昊也着泪,声音不禁有些颤抖,“对不起……我对不起你妈妈……对不起木木啊……”
阮清甜哭的实在晕,这个时候,耳边传来“老爷,医生来了――!”,医生来就看一个哭的上气不接气的女孩和一个老泪纵横的父亲。
这、这伤的也不重啊,哭成这样,这也太孩了,医生心里想。
医生拿碘酒,拿棉签,又拿药膏,无声地用棉签沾了碘酒,轻轻地、细心地、小心翼翼地,尽力不去压迫到伤上,他害怕这个女孩一喊疼,这个父亲就对他喊打喊杀的,万一向院长告上一状,哎……
忙活了一阵,血总算是止住了。
医生了汗,将棉签收起来,站起,对阮田昊憨憨一笑,“阮董事长,您女儿的伤没大碍了,就是切记伤不能碰,要是不小心碰了,一定要立刻药消毒。”声音里还有些虚。
“谢谢你呀,医生。”阮田昊了了泪,“哦,对了,医生,不会留疤的对吧?我女儿,要是留疤……”
“不会的,不会的,理得及时,只要不碰,不染,就不会留疤的。”医生赶忙说。
阮田昊送走了医生,回一看,阮清甜人已经回房了。
两天之后,阮田昊葬了阮木木,生前不敢看,只能死后才敢忍着负罪给她上坟。至于郑萍,听主治医生说,和阮小见完面以后,就主动离职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