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莱笑了笑，“那我不说了……路上注意安全……我等你回来……”

        时莱刚醒，嗓有些哑，外加上本来就有责怪的意思，“你走怎么不叫我……”

        程山数着手指算了算，还真是，人虽然刚醒，脑可清楚着呢，这天数一天不多一天不少。

        “因为……遇到了你……看到你……会开心……”，她继续迷迷糊糊地说着，“我真的……看到你就想……”

        十月一号，时莱终于放假了，但是程山却要差。

        毕竟……你昨晚可刚跟我生了气。

        电话那边时莱继续着。

        尼古丁嘛……烟……会有快……可能也不是快……就完以后觉舒服……”

        程山也知她大概想说什么了，看了看旁边的魏元泽，“有。”

        他以前从来没觉得这个房里少些什么，工作忙，回来就是洗澡睡觉，也很少在家吃饭。

        这些跃动着温把那些可能本来就存在的冷清都填满了。

        她迷糊着反应了一会，拿过手机。

        程山看着睡着的时莱，用手指轻轻地抚了抚她的额。

        程山很捧场地问着，“什么原因？”

        “我怕吵你睡觉，你好好睡吧……”

        “但是……我为什么……现在乖乖听话戒烟了……哥想知原因吗……”

        程山听她越说越迷糊，一直到后面好像有腰睡着了，故作无所谓地吓唬她，“嗯，那你呗，这几天憋坏了吧，我不你了……”

        “哥你知吗……其实我以前……都没想过要戒烟……”

        但是现在房里多个人和一只猫也没多什么，仿佛一切都刚刚好……

        “喂？”，听筒那边传来程山的声音。

        她顿住了，斟酌了一问着，“哥旁边有人吗？”

        程山听着那边沙沙的，好像是时莱在翻，她可能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说着。

        “嗯……拜拜。”

        时莱在那边听着，“不行……你不了……我都持这么久……白持了……”

        时莱在那边被噎了一会，继续耍赖，“我不，你走了我就烟，我每小时……不……每分钟一……等你回来，只能看到……满屋的烟灰和烟……”

        她在心里默默想着。

        我的天哪，这一天谁赔给我啊……

不了……

        “嗯……”，程山应着，“晚上再给你打……”

        幸好问了问。

        而且这人昨晚上就把东西收拾好了，第二天早上本没动静，时莱醒了发现床上就剩她一个了。

        “嗯。”

        “嗯。”，程山知她迷糊着想跟自己说心里话，就应着。

        不仅是持不烟，还要持着不上你。

        他看着自己的手指说着，“我今天叫你，你确定不跟我生起床气吗？”

        程山现在正在去机场的路上，旁边就是魏元泽。

        “因为……我快知力很低……

        让我多想你一天，这也太残忍了。”

        “好……”，时莱回着，“那我今晚等你电话……”

        程山听着那边迷糊的声音，知时莱还要睡觉的，“那……我挂了？”

        时莱在那边顿了顿，组织了一会语言，放弃礼貌，直接开始耍赖，“哥你算算，如果我今天见了你，到你五号回来就只有三天没见到你，但是我今天没见到你，到五号，我就是四天没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