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山很难描述，“没啥，你就当我闲着了，想跟你说说话吧。”

        魏元泽还有些怔愣地站在程山的办公桌前，恭敬地，“程……程总好。”

        魏元泽不知程山在说什么，“什么样啊，程总。”

        说什么一群傻……

        他临了到门，转看了看程山，“程总今天有空吗……要不要……待会跟我一起去……”

        “好。”，程山回应着给了他一些资料，“先了解一这些工作容，还有这一个月会议啊文件什么的，当然助理岗不只你一个，可以多和其他人沟通，不懂的也能来问我。”

        王助理听着刘漫的话赶紧拉他的袖。

        说是大学时候就喝了，还是不加糖纯酸的。当然他跟着程山去撑场面的时候不会带这个。

        魏元泽“哦”了一声，又低了一某雪冰城。

        人家来上班可能都是带咖啡，他上班时不时就带柠檬。

        程山突然想着，如果时莱没离职，如今站在他面前的会不会是时莱呢。

        程山有一次就笑了，“你们学电的都这样吗？”

        他说完又看向程山，“很多猎都在挖我呢，而且你最好吧该给我的补偿金全都一次给到位，不然我一定跟你死磕到底！”

        “多……多谢您……这么多年来的照顾……”，王助理继续着。

        不像从前的王助理，有的时候会有些婆妈。

        刘漫跟所有撕破脸对他只有好没有坏。

        魏元泽也没有辜负他的嘱托，很多事都很靠谱，办事也麻利省心。

        剩王助理，王助理一直在哆嗦着，他本来就不是一个张扬的人，一直到现在还结巴着，“程……程总……我……我真的……很抱歉……”

        程山也很礼貌，“我也谢谢你，这几年也辛苦你。”

        程山和沐怡丰都像看傻一样目送刘漫离场。

        程山也无所谓。

        这是想用小孩绑架他……

        “行，哪天我有空给你打电话。”

        时莱原来也是其中之一吗？那这群“傻”的质量程山认可了……

        刘漫甩开，“别拉我！我说的有错吗！妈的，刚开始起步的时候哪个工程不过我的手？哪个不是我一遍遍改来的？”

        王助理就像是被丢掉的哈巴狗一样缩在桌里看着程山，“我……我孩……生病了……程总……哪天有空……可以去看看他吗？”

        “好的，程总。”，魏元泽很认真地回答着。

        而魏元泽工作就是工作，是工作就会认真对待，甚至有些理工科学生的严谨和固执。

        “好……那……程总再见……”，王助理一步三回地走了。

        程山看了看时间，“再说吧”

        他说完就摔门走了。

        程山缺助理，让魏元泽直接其他组也跟不上度，助理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就脆让他先来当助理了。

        这话说得……

        王助理又看了他一会，“好……那……我收拾好工位上的东西就走……”

        后面就是其它的该辞退辞退，该追责的追责，该提的提。

        特别是时莱呆过的研发三组，都理完后只有今年秋招刚的小年轻魏元泽了。

        “嗯……”，程山看着他。

        他总是淡淡的表和时莱有些像。

        程山皱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