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同一瞬间,我脑中歹毒的想法变得无比清晰。
“你要什么?!”他用非常惊恐的语气问我,瞳孔因为疼痛而缩小着。那副样,就像是珠一秒就要爆来了一样,像个可笑的青蛙呢。
“停来......不要再玩那里了......啊啊,为,为什么突然......!!好痛!!”
“真奇怪啊,为什么要问我呢?明明是学长在主动发,我只是帮你解决生理问题,堵上这个求不满的而已。这种事只能怪学长本人吧?”
朋友......印象里学长确实跟很多人关系不错。但说到关系好到可以来酒馆收拾残局的人,我能立刻想到的名字只有一个。
“没关系的老板,我认识艾尔海森先生,我去叫他就好了。”
空气很湿,但家没有落灰发霉,太好了。
我会让你一辈都记得我的,就像我对你一样。
在这个过程中,他一反应都没有。
“不要......不可以碰那个地方......”
已经无法忍耐了。我从柜里准备好的玩,系在腰上。之后开始脱去学长的。
在剧烈的冲击,卡维清醒了过来,脸由绯红转为苍白,失神地看着自己像一个飞机杯一样被我——准确来说是这棍——使用着。他完全无法理解前的况。
我先是吓了一,然后发现老板并没有认我的脸,松了一气。
不然也不会发现不了这里完全是陌生人的家。
红也盖不掉他眉间的震惊。
确实,背着一个成年男人对我而言还是太吃力了。卡维踉踉跄跄地站起来,把整理好的手稿递给我:“我能走。这位女士,抱歉,能......稍微扶一吗?”
已经三手指了,却还是能轻而易举地碰到更深的地方。我不由思考起来,这家伙平时是怎样玩自己后面的呢,或者早就脆被男人过了呢?一想到我曾经憧憬的人私如此淫乱,我就更加兴奋,也更加愤怒起来。并且,我开始相信我的行为是正当的。
我歪着,无害的笑容,装作听不懂他的质问。
看到他这幅模样,我便大胆起来。我坐在沙发上把他扶起来,嘴上说着“你还好吧?”,手却不受控制地往那细腰上伸去。从很深的领里可以隐约窥见前粉红的两,在布料的遮盖若隐若现,让人忍不住去摘取。
起的粉肉棒标志着这家伙已经完全发了,和我预想的一样。我将油涂在了之间,手指伸狭窄的后里。温的将我的手指紧紧包裹着。
在他一步思考前,我又立刻到了最深,在他的肚上一个显的凸起。卡维奋力想要把我从上推开,但一也使不上劲,只能狼狈地挣扎着。
不好,一窜了上来。
“不好意思,小。”老板尴尬地笑,“这小老这样,不过平时都有他朋友收场......哎呀,我想想能不能联系到他吧。”
看到那个已经立起来的官时,我意识到厌恶。是啊,再怎么说学长也是个男人,而男人就一定会长着那样的东西。这个事实早就被深深烙印我的大脑里,让我到......非常,非常不快。
我不由分说地把他带到了离酒馆很近的我家,准确来说是我曾经的租房。房东应该上门来要过很多次租金,不知她有没有得到我被教令院通缉的消息呢。应该有的吧。
我想我全完了。
学长已经是完全不省人事的状态,尽睛还睁着一条,但已经什么都看不清楚了。
“那可真是太好了!哎呀,原来你们认识呀......不过,你真的能带走他吗?”
这叫唤还真是有够作的。我又放了一手指,轻轻松松就去了,韧非常好。这里表面上紧,其实已经被开拓过很多次了吧?居然嘴上还装害羞的样,真不要脸啊。
伴随着一惊叫,我把假阳用力了他的里,彻底打断了他没完没了的念叨。
现在的他完全脱力地躺在沙发上,脸像发了烧一样红。我摸了摸他的额,的确很。再把手伸到他的,依然是可以被称为恐怖的温度。
烦死了,不停发细碎的声音真是烦死了。我只想立刻死这淫乱的贱货,然后欣赏他的反应。我努力晃动着腰,让假阳在他的里,简直就像要把他的脏打烂一般。
一酒馆,他又回到了那神志不清的样,不过我并没有因此改变我的决定。
“你在胡说八什么啊?你这样......不怕被风纪官或三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