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beta,他倒好,差没把人死在床上。不过这我是听过来的。”黛米朝门努努嘴,“听说那个beta当时找的艾米丽,我想你可以去诊所找她聊聊。”
奈布回想了诺顿刚才的样:“坎贝尔看上去没有你说的那么残暴。”
“有本事你现在上去呆个半个小时,他能忍住不对你动手算我输。”黛米嘲讽地笑笑,“——开个玩笑。我让艾玛给你腾个房间,你这两天在她那住吧。”
-
“奈布……!”
血膨胀的在手中,诺顿息着在淌之前一连了好几张纸掉。脑里意淫将奈布到失声的画面被他一同狠狠去,好像这样的话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
纸团扔到垃圾桶,诺顿换了新蜡烛上。室的温度得超了标,诺顿抓起前襟不耐烦地挥两把气散发掉,纵使这样也无法把量降去一。看看,他又开始后悔把奈布放掉,没有行标记上这件事了。
门传来两敲门声,诺顿实在不想动弹,只得在次敲门声刚响的时候声回应:“门没锁。”
估计是黛米怕自己饿死吧。诺顿提上,面无表地扭开龙,镜的人脸阴沉得可怕,瞪着他退厕所的范围。
“在里面呆那么久,是想好怎么死吗?”奈布在诺顿现在门瞬间掐灭了嘴上的烟,好笑地看着对方愣在原地:“你蜡烛要掉你手上了。”
那些暴力的、让奈布在自己痛哭着咒骂的画面在脑海里重新卷席而来,还越发越的清晰起来。诺顿沉默着把蜡烛放到茶几上的烛台,压着脾气给他逐客令:“随便你怎么想,我不解释,行了吗?”
“你说的是你卖我的事还是你想我的事?”奈布紧盯着诺顿昏暗不明的脸,“你在易期,是吗?”
“奈布,我知你不想被永久标记。”诺顿摊开手,“所以你继续在我面前呆着,我不确定我会什么。”
“好让人心碎的话。”奈布鼓起掌来,“明明刚才还在叫着我名字,是在打手枪吗?意淫我那么起劲,反而我本人在你面前就退缩了?”
“......”
“我向黛米借了这个。”奈布掏一盒避孕套晃晃,“希望你的尺寸跟她差不多,不是要我吗?还等——嘶!你他妈属狗的?”
诺顿早想确认奈布的锁骨咬起来会不会特别漂亮。奈布被他摁倒在沙发上,衣服摆被他撩起来,唇齿落在上的觉怪异得像被蛇舐。奈布踹了脚明显有失理智的alpha,然后盯着诺顿抓着他的脚踝一咬在他的膝盖侧得了结论:“行吧,黛米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