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肌肉如临大敌似地绷紧。
旗野轻柔地用手指挤去,仔细地摩紧张的。不知不觉,第二手指就挤了去。两手指微微分开,撑一小隙。就从这个小。
路人咬牙,撑在墙上的手不知何时紧紧握住。这也太挑战他了。腰腹紧绷用力到发酸。温温柔地过他的全,却远不及在自己里搅动的那两手指有存在。
睛发涩,路人的也有抬。他开,声音沙哑,“好了吗?”
旗野亲了亲哥哥的后背。细碎轻柔的吻落在赤的肉上,路人垂,无力地握紧手。
心脏像是被轻巧地逗一般泛起酥麻的酸意。
酥麻的意一路从尾椎顺着脊骨攀上大脑,路人只觉得发麻,嘴里溢难耐的哼声被声盖。
旗野亲亲路人的后颈,牙齿微分轻咬住一块肉磨蹭。肌肤紧贴在一起,什么反应也瞒不了,他发现了路人的轻颤。
“哥,我就蹭蹭……”旗野的声音被压得忽小忽大。他压在恋人的上,本没被满足的挤大侧,蹭着柔的心。
路人不怎么喜运动,大侧绵有肉,这时候便宜了旗野。并起的大被打湿,旗野的吻从左肩落到右肩,又对被他咬得发红的后颈蹭着。
被大夹紧,每次动都扯动肉。路人的脑被气熏得迷糊,微妙的意让他愈发不清醒。
旗野蹭到了路人同样动立的。手从路人的腰上往前摸,握住了撞在墙上的。
“哥,我好喜你啊。”旗野睛被打湿,尾泛着红。嘴唇贴着路人的后颈,黏黏糊糊地说话。
因为动而浅浅晕着红,路人紧闭着,满脸的忍耐,却实在忍不住,只能没息地呜咽。
最后循于本能,在旗野手里释放。
冲着白浊消失。旗野关了,用浴巾裹紧路人。
夏日炎,房间里的空调早就手。
上的没净,刚浴室,就被凉的一抖。
路人抿嘴,用浴巾净了最后一迹。转却看见旗野这小傻傻地看着自己。略长的湿发末端滴着,全落到他上了。
“……。”路人还是忍不住提醒,着发往床的方向走去。他走到了床边,才想起来什么,浑僵地站在床边。
旗野拿着风机走了过来,“哥,我给你吧。”小狗睛亮亮的。
路人想拒绝,却莫名心。比温更一的风着发,耳边响着风机的噪音。旗野好像在说什么,但他听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