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岚粲然一笑,与谢采碰杯:“那祝我们皆能得偿所愿!”而后将瓶中酒一饮而尽。
几手来,谢采算是彻底明白了,夕岚实在毫无棋艺可言……她看局至多想三步,落全凭心意。原本占优的白在夕岚接手后兵败如山,酒还未几,棋已定了输赢。
“谢采,抛却那些文人墨客的咏诗赋,乍见此,你心中是何想?”夕岚问。
“不,既为我所求,自当乐在其中。”谢采脉脉凝视着夕岚。
夕岚哑然一笑:“景当前,你想的却是占星!这些年过去了,还是如幼时般无趣。”
这副样把夕岚给逗乐了,执起谢采的手,柔声笑:“夜间风凉,回屋吧。”听见这话,谢采才又雀跃起来,脚生风,抱起夕岚往寝屋奔去。
有何不可呢……夕岚心中答,顺从地倚在谢采的怀中,微微侧脸,寻到那依旧沁着桂花酒香的唇,启唇轻尝。侧人微微一震,中渐,动作间风雨愈烈。
谢采一错不错地看着她,目光灼灼,蓦然又绽开笑颜,陪着饮尽酒。之后,将空瓶随意丢弃,长臂一伸,揽夕岚怀,在她耳畔轻语:“夕岚不肯许我结果,那便赠我一段喜过程吧……”
谢采眉未抬,淡淡说:“谢某贪婪,过程、结果,两者皆求。”
“……都经过多少事了,还是一派天真。”谢采哼一声不屑。
谢采顺着她的指尖望去,的确,今夜星朗月明,仙人挥毫,洋洋洒洒满苍穹。
夕岚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仰面饮酒。
谢采沉沦之际,凤目中酒迷离,甫被推开,以为是夕岚改了主意,顿时面上浮现了一抹不满。他也不声,就这么默默看着她,莫名地有种委屈。
“你我之间,遑论输赢,重在过程嘛。”夕岚笑。
谢采见此景,气息愈发加重,将人推至榻上,怜惜地吻上那躯上的伤痕,再沿着凸残疤细细密密的,一路向,最终停在了雪峰傲梅之,挑撩拨。
谢采观星少顷,念:“杵三星,在箕南。杵臼星明,则天安,五谷成。”①
两人踏屋之时,夕岚的衣衫已经被扯落大半,里衣松松夸夸挂在肩上。谢采指尖一勾一拽便将布料扯落,那白如雪、细如玉的瓷躯,于昏幽的房莹莹生辉。
夕岚棋很快,不假思索地直接又跟了一。
谢采得了回应便不再试探,直接以撬开唇齿,饥渴地探寻攫取甘泉。环在腰间的手臂也逐渐绞紧,穷尽占有之态,似要她将嵌自己。
一。
说话间,为酒所湿的双唇已然印上面颊,如和风细雨,泽化夕岚本就不的心。
受到挤压的疼痛,夕岚不安地扭了扭,挣脱束缚。可她到底是女,若不动用力,力量终究还是稍逊于对方。尖也已被对方得发麻,被中残留的酒所灼,带着火辣辣的疼。哪哪都不舒服,夕岚终究是忍无可忍,运力推开了对方。
“谢岛主好棋艺。”夕岚投认负。
抬首之间,她见星河漫天,遂伸手扯了谢采的衣袖,指向天幕:“看,今夜竟是星月同辉。”
“列星为引,浩海之上可助我窥天地之无穷。”晚风拂面,夕岚开了另一瓶酒,振臂呼。
“赢你着实无甚乐趣可言。”谢采将棋捡起收棋罐。
谢采截过夕岚正要送往中的酒,闷了一大,才问:“那你所见为何?”
前传来陌生的,连那些曾经的旧伤也泛起了,随后渗,在心中汇集翻搅起浪,朝
“谢采,你活得真累。”夕岚把视线收回,看向谢采,被酒气晕染的眸光涟涟,真透几许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