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取悦自己。奥尔菲斯松开手里的发,难得好脾气地拍拍男人的脸,说要他的屁。
男人立刻把嘴里的阴吐了来,伸长手勾开沙发旁边的屉,从里面抓两只避孕套来。他咬住避孕套的包装一角撕开,着,熟练地把避孕套套在了奥尔菲斯的阴上。
奥尔菲斯怀疑他先前的讨好是装来的,为了避免自己在他嘴里。
男人没心思琢磨他的想法,低把另外一只避孕套给自己上。他从奥尔菲斯的间站起来,顺势把一路踩到脚,奥尔菲斯隔着透明的避孕套看见他的阴,黑紫的,狰狞得丑陋。
男人注意到了他的视线,想也没想便要转过去。
奥尔菲斯阻止了他。
男人又嗤了一声,在他上岔开,扶着奥尔菲斯的阴缓缓坐去,他没有坐到底。
长的阴被柔湿的挤压着,是与先前男人为他交的觉完全不一样,随着男人起伏的幅度一路缓慢往更深探去。
好紧,紧得像是一种变相的折磨。男人同样脸也不好受,他稍稍换了动作,让自己的腰腹往前,奥尔菲斯清晰看见他的腹鼓起自己阴的形状,随着男人不断沉的攀爬而上,男人的息声越渐低沉,像是苦,最终他放弃了将奥尔菲斯的阴纳底的想法,抓着沙发坐回来。
男人跟女人的觉对于奥尔菲斯并无二样,都是阴另外一个人的里,被的那人在有序的中发呜呜咽咽的淫叫来。男人的手肘撑在他背后的沙发面上,近乎把奥尔菲斯整个人拥怀里,男人的呼和呻抵着他的肩膀爬他的耳朵,这便是男人的坏了:鼻里净是男人的气味,困在他颈侧的手臂上有大块的肌肉,倘若不是自己的阴确实在男人的屁里,奥尔菲斯作为一位小说家的脑会恰时的提醒自己肤白貌还青涩,理应是被的那一个。
“你叫得真难听。”奥尔菲斯如是说。
那缠绵得要拉丝的呻瞬间消失了。男人摆动屁的动作也停了,看过来的目光传达了‘你他妈事’的意思:“那是你太闷了。”
奥尔菲斯毫不畏惧地看了回去:“你是说我要跟早上你的那猪一样?”
在自己乱飘的思维把自己的脸套在那个猪脸上之前,奥尔菲斯咧了咧嘴,往上了一腰:“你不是被很多人过吗?……你就不会花别的心思吗,这样我怎么得舒服。”
完完全全把自己作为一个没过男人、不知该怎么的新手问题丢给了他。
男人闭了闭,了想杀人的心。
“你叫什么?”奥尔菲斯问。
男人戒备的神来:“……诺顿。”
奥尔菲斯重复了一遍:“诺顿。”
他又那副傲的、让人呕的笑容来:“不妨说说,被我是什么觉?”
“我说了不玩pl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