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心省力,只可惜诺顿实在太紧张了,何刚半个便听见奈布在嘶嘶地气:“他妈的,夹得我快断了。”
“妈的。”诺顿跟他呛声:“被的又不是你,被坏了你们养我半生吗?”
何撩起他被冷汗打湿的发,觉得来大家都不好受:“你先来,我们一块去。”
诺顿张就骂:“你他妈……”
“你闭嘴。”何拍拍他的脸,心平气和:“再骂我就在店里监控你,让你老板和同事看看你多。”
诺顿在店人缘很好,但谁敢证明他们不看交际花从台上掉落、变成大家的低俗乐趣的节。诺顿讪讪闭了嘴,任由奈布从他撤去,接着两人的阴一块堵在他的屁,撑得他安自己不过是被一尺寸过于离谱的鸡巴而已。虽说如此,但他们俩一块来的时候,诺顿还是疼得叫了声。
可惜他们都很专注,本没理会他的痛苦。
“好痛……”大概是他们刚的时候,诺顿忍不住开抱怨:“你们神经病吧,对自己尺寸没自我认知吗?”
“哟,听到了吗?”奈布往何一个挑衅的笑容:“他在说我大。”
何面不改地了:“你听错了。”
奈布切了一声,将试图把往上伸以此逃脱疼痛的诺顿摁来。刚跨过最难的括约肌,诺顿突然‘呃’了一声,接着他猛地把埋到何的肩上。奈布抬看着何,用神发问他什么况。
肉在收紧,也不知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何没阻止奈布扇诺顿屁的行为,他能够明显觉到诺顿的阴翘起贴在他的腹上,连声音都带着笑意:“好不,有人比我们先了。”
他了。诺顿咬着嘴唇,没把那些他听了都恶心的叫声来,绝望地想着这个事实。
阴仍在势地撑开他的肉,突起的血还是经脉什么的在前列上摩,把他逐渐往失控的快上拉扯。诺顿最终还是没压住叫声,那些过于媚的、宛如女人似的声音惹得另外两人笑来,随后又残忍地一同往他深里。早早经过一轮的小比他的主人要诚实,被贯穿的快意携带着淫,多得仿佛闸崩溃。奈布似乎说了句什么,紧接着他们分工一样一前一后的开始起来,淫被打成泡沫,沿着诺顿的大滴来,不间断的快让他产生被凌迟的痛苦,抵在何腹上的阴被折磨得了,可这场发疯的交远远无尽。诺顿恍惚间听见何在他耳边笑,他的阴被何抓在手掌里动,与奈布那种带着疼的手法不同,他的包被剥来,的包了茧最的掌心里。他已经分不清是谁的阴撞在深的肉上,也分不清是谁的阴压着他的大大的,他快溺死在这场暴力的中。
“我喜他。”奈布着诺顿通红的,不加掩饰地表达了自己的喜:“他起来真的太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