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音棠失神地想。她这jushenzi怎么这么淫dang。
还记得十岁爸爸给她破chu1的那晚,幼小的温音棠还什么都不懂。然而当那gencu糙而又骨节宽大的手指chajin她幼nen的小xue时,她就已经能弓起腰shenjiaoyin着迎合了。
她还记得温厌当时的表qing。
爸爸似乎没想到他半年前从外面找到的这个私生女是个不折不扣的淫娃,他先是愣了一xia,紧接着覆了上来。
“真淫dang。”他当时说了这么一句,然后cu黑的大肉棒就狠狠拍打在温音棠稚nen的脸上。
他掰开她的唇,将那gen又长又cu的东西狠狠戳jin温音棠的hou咙。
“小dang妇,像xi冰棒一xiaxi它,”温厌an住小音棠的tou命令dao。
“唔……爸爸……”小音棠han糊着应dao,幼齿无意识地在肉棒的后端轻轻摩ca。
她发觉男人的动作一顿,然后开始用力抓着她的tou发吞吐肉棒。
“真是天生的sao货啊……”他愉悦地喟叹dao,“生xia来就是给我cao2的……”
小音棠有些听不懂,但是这些话和戳着她hou咙让她有些想呕的东西散发chu的气味却仿佛有一种力量,让她xia意识夹紧了双tui。
温厌察觉到幼女的动作,脑袋嗡鸣了一xia。
他三两xia在温音棠kou中she1chu:“咽xia去。”
温音棠觉得有种怪怪的味dao,但是不难闻,听话的咽了xia去。爸爸she1在她嘴里的东西又nong1又多,咽xia去的时候咕咚一声。
温厌盯着她的动作,眸se渐深,然后猛地掰开了她白nen的双tui。
那晚他在幼小的花xue里肆意驰骋,温音棠由最开始的哭喊呻yin变成后来像猫儿叫chun一样细碎的jiaochuan。
那一晚后她有了名字。她被找回温家半年,得了个名字,叫温音棠。
音棠。爸爸说,是那晚他说的第一句话――“真淫dang。”淫dang的谐音。
在这样的调教xia,她幼nen的shenti无时无刻不gan到空虚,恨不得爸爸天天把大肉棒cha在她的shenti里吃饭、睡觉、办公。
她sao浪的shenti和淫贱的小xue需要男人的大肉棒。
温音棠的视线被温厌解腰带的动作拉回。
gaochao余韵过后是小xue里更大的空虚。因为爸爸这几天公司事务忙,她已经三天没吃到爸爸的大肉棒了。
温音棠撑着jiaoruan的shenti从办公桌上起来,跪趴着将嘴凑到温厌的西ku上。
她急切地帮爸爸脱xia西ku,用牙咬着褪xianeiku,早已ting立起来的又黑又cu的大肉棒立刻弹在她的脸上。
温音棠渴望地抬tou看着温厌,似乎在邀功。
“cao2,这么快就又发qing了,”温厌骂dao。
看着女儿跪在他垮xia,杏yan迷蒙地看着他,半张的粉唇泛着shui光,嘴角有涎yeliu了chu来,一看就是无比渴望挨cao2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