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则爬到她,把垂吊吊的卵,对准她嘴,又把已经的肉,朝她嘴里。
直接把她腰放倒,呈躺卧状。
这么好的东西铺地上,真是暴殄天。
红的,长绒,乎乎的。
田锐锋再次紧她垂的巴,让她抬直视。
田蜜想问不敢问,低垂颈装鹌鹑。
那沾有白带的手指,被他嘴里,故意狠狠嘬。
田蜜浑紧绷,她脑海里闪一个念:杀死他,只要他死了,就不会纠缠自己。
冷凛凛,不容置疑。
毫无顾忌,横扫竖勾,任凭它肆意游走在她腔的每个角落。
手指捻来,停在鼓鼓的脯,指尖开始重重搓那粉红。
田锐锋把脱的衣裳放脑袋枕上,大喇剌张开,看着疲的‘小兄弟’,一心等待侄女来。
田蜜脚如铁锤,如铁桩,怎么也迈不第一步。
巨大的紫蘑菇,颤动前端,透明粘,让他自己都忍不住,握在手心,上动。
田蜜总算脱的光,昨夜被过的,还有些红,正好鼓起在细密稀疏的阴之。
甚至,还勾拉两条细细的白带。
顾不上矜持和害怕,她稍稍侧,自己开始解纽扣。
带在后哗啦响,即便是最小的声音,也让田蜜后背冒冷汗,手上打哆嗦。
田锐锋上手,直接来扯她衣裳。
田锐锋不知侄女对他已起杀心,他仍旧沉浸在的世界里,无法自。
慌乱中上捂,哪知,这种动作,更加让对方兴奋。
“真甜,侄女好喝。”
田锐锋撑腰,盘坐起,长臂一薅,田蜜瞬间坐到他上,
侄女大概,就是极品的馒了。
小更好在他那已经成肉棍的上。
田锐锋左右睨视,想起有些书里写的,馒,木耳,还有菜花。
田蜜被他看得心发,羞怯捂住,可的就暴在他前。
暗啐中,幺叔灵活,稻草盖却没如预想中的来。
“学乖了啊,自己脱衣裳。”田锐锋调侃收手,开始解自己的。
“过来,亲我,我。”
手指再次抠田蜜小,还继续加了。
脑袋前驱,过来,田蜜死死闭紧的嘴巴,在他另一只手夹住颚时,陡然打开。
“还端着?都来了。”手指去,勾钻几,再拿来时,已经泛起淫靡的哑光。
田蜜吓得,双手抱住肉,努力把牙齿都收起来,用柔的,在那端,慢慢打圈。
“慢慢,像吃冰棍那样,不能咬,你要咬坏了,你这辈都别想摆脱我。”
如猫般嗯哼,,倒在田锐锋前,闭气。
“劲上来了?那就来我小兄弟。”
开始不停推拉。
田蜜被他勾撩,里已经湿,那些阴留不住的淫,慢慢往外冒。
田蜜害怕衣裳被扯坏,等会没衣裳穿,如果被村民遇上,发现端倪,自己这辈毁了不说,还会牵连到家人。
阳光正好,风儿也轻,因为是在地,即便是午后,也不显燥。
她自己被自己的念打蒙,坐在那,任对方的手掌,抓乳肉,玩的不亦说乎。
田蜜面如红霞,终于遭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