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已经快要平缓的局面,在这句话中,再次被燃。
大堂嫂,去给蜜蜜找几件衣裳和随用品!
以前,还真没看来。
江寡妇不断在茫然低语,“只不过是拌了几句嘴,值得去治安所?灾星,她真是个灾星。”
“怎么会这样呢?今天本来很兴的,江家那母女俩,真是・・・真是・・・太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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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场说话的,大多是站在田家的立场上。
“啊?真的?前几天晚上打谷场・・・我还以为是听错了,敢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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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手忙脚乱中,田锐锋抱起脸苍白,额鼓起大红包的田蜜,就朝村跑。
声疾呼,“快!快!大哥,赶车,去镇卫生院!
三岭村到前镇,赶车最快需要二十分钟。
甚至,暴怒的他,还打算拿着那把锄去刨江家大门时,被村民们连忙拦住。
爹,去镇上治安所报案!
能那里的,大多都是要关牢房,可不是好玩的。”
“听说起因是江月和王知青的事,被蜜蜜说来・・・”
这些话,让江月的尖细嗓门再次亢起来,只是,她的辩解,淹没在村民的八卦中。
我侄女没事就罢,只要有一丁儿不好,你们江家的好日,也到了!”
“母女俩打人家一个小姑娘,这好,光荣要去治安所。
啪啪・・・
一路上,没人说话,大家都不约而同,看着昏迷不醒的田蜜。
脑海里总是蹦刚才田蜜想要拿锄挥向江寡妇,那发狠决绝的那一幕。
田江东没声,只是沉默中叫来几个壮汉劳力,直接把和江家之间的那条通,挖条沟来,打算垒砌一面墙,彻底和江家隔绝开来。
他这侄女,是个会咬人的兔。
“就是,还用粪桶砸一个小姑娘,这么的天,浇粪的味,自己家闻不到怎么的?影响到别人,还不许人说,你们江家是皇帝啊?”
脆响两声,江寡妇的脸,被田刚直接给扇了个仰倒,捂住脸,好一会儿都没爬起来。
刘娥的哽咽叨叨,让大家陷更深的沉默。
叔爷爷站在自家大门,对着躲在墙角的江家母女,怒目圆瞪,如封箱颤动,“从今日起,我田家,和你们江家,势不两立!村民们个见证!
有和田家关系好的,自然是向着田家的。
田家自己就有耕,等到田江南兄弟俩套好车,铺好毯时刘娥和携带的行李也上了车。
江家人,你们这是蓄意伤人,就等着吧。”
江家不过孤儿寡母,势单力微,加上平时总占人便宜,没多少和她家关系好。
几乎全村人全都来看闹,在家的田刚更是气的直接把江家房侧的那垄小葱地全都扒开,青翠的小葱被踩得稀巴烂,成为一滩绿泥,他还觉不解恨。
田锐锋始终铁青脸,背后的竹篓在车经过一个凼坑时,颠簸起来,他才想起,竹篓竟然还在上。
田江南更是铆足劲,只用了一刻钟,就把女儿送前镇卫生院。
“人家王知青可是京市的人,勾上他,不就是一辈衣不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