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着孕肚,走过去瞧了瞧,便随意伸手指,去弹那淫棍上的袋。只一弹,那连着的阳鞭便“通”地连伸,雀儿翘起,袋鼓鼓地涨起来。儿们发淫声,屁轻摇,一时之间,淫之中更盛。
玉峦往前在家中看书,说到双人,常将雀这一套阳形写作淫棍,将雌雄二通写作淫,笼而统之,十分之语焉不详,使人如坠云里雾里。直到今日偷看,才顿有拨云见日之。
“倒也罢了,”他说,“勉还是个样。”
他丢了玉钗,又去翻那几个儿的肉,挑剔:“这肉寡淡了。近来天凉,夫人重颜,不瞧这朝霞飞了,须火烧云才讨得了喜。”
旁边两个屁则又是另外一番光景。乃是雄朝外凸起,褶皱撑开,将一轮肉翻开来。肉血晶莹,挤在一,反将关得一丝不漏,密不透风,倒如在上簪了一朵宝石花一样。雌却是大开,蚌唇宛如层层花怒放,中央花心微张,与鱼嘴相仿佛,一张一翕,吐纳一般。隐约可见里肉,微微颤抖,光潋滟。个中艳景,称得上个风光旖旎,淫如。
……
玉峦所见,中间那儿,雌宛如荷包,外阴微张,阴一对蚌唇却像扇壳一样合着,紧闭,四周拍得宣红一片,肉十足。上雄如菊般向陷着,中央却一个小指细的小孔,周围皱褶油光泛,仿佛抹了蜜的小嘴儿。看来撩人,有风月无边之。
玉峦毕竟是个才破瓜的姑娘,学问虽多见识却还浅薄,脸毕竟还,瞧了这么几就不好意思再偷看,悄悄松开帘又躲回轿里去了。
的不同,和雌女牝一样能淫,谷所连的后庭也通卵营胞,可供孕育。故而称菊或者雄,以便与常人区别,市井白话狭称便常作屁儿。
肖取了只碧玉钗,挨次在儿的上戳了几戳,又将钗刺里,没去三分有余,复来不见钗尖有浊痕,脸方才缓了一缓。
玉峦看得不由一阵心猿意,十分意动。心里暗思忖:“书上说双人淫,贱如牲畜,果然不错。这屁看来着实淫贱,是个邪没错,怪要着,时时训诫。”
“夹紧了!”肖呵,“漏来一滴,小心你们的了!”
儿们忙用力将两肉收得更紧,轻呻着却将屁摇得更。
“再赏再打。”他吩咐,“取木拍来,用力了打,打血。”
畜牲相类,玉峦看着意动的淫屁,同作双人的肖看来却似平常。目光审视,反倒真如验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