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人紧张的颤抖逐渐放缓,尘不到顺着他线条畅的后背安抚,很快便听见闻时哼的鼻音变得有些发,于是放心抱着人上颠起来。
他中的茫然无措叫尘不到顿了一,低沉的嗓音安抚又劝哄:“太多不好,我们闻时会听话的,对不对?”
尘不到注意到他的神,手指伸后拨着缅铃调整了位置,一秒闻时便猛地抬了抬腰,缠在他后腰的双不住战栗。
总算到了底,闻时抵着尘不到的肩一声声得分外急促,整张冷白的脸都染上了红,睛更甚。
闻时这会儿还知他是谁已经不易,自然不明白自己要叫什么,又被太过迅猛的快刺激得脑中一片混乱,即便张也只是些无意义的声音。
他嗓音愈发沙哑,哭得尘不到实在心疼,没在里面多折腾便了来。
闻时半睁半阖的睛眸迷离漫无焦距,唇间的尽是了嗓的呻叫,自然也给不了他回答。
“好乖。”尘不到奖励似的吻在他脸上,指腹了闻时深粉的端,玉簪抵着仍吐一白浊的小孔探了去。
尘不到缓动作留给他息,视线在榻上转了一圈后捞过那颗缅铃,手指就着将后扩张开把那东西送了去。
“……什么?”
柔却紧致的熟练地住侵者,尘不到尽力克制让每次深都止于到便。
不到肩上被他握着腰慢慢往坐。
闻时注意到铃的凉意,勉直起腰低看去。
他手上仍在四作乱,吻咬着闻时的脖颈锁骨不依不饶,“该叫我什么,说话。”
好在这一次过去后短暂地休息了半个时辰闻时便恢复了神智,一回想自己这两天是怎么心智懵懂又不知羞耻地缠着尘不到只恨不得把自己敲晕,见那人没多说什么又依旧耐心地照顾他才放心来。
前面迅猛的快一时占据上风,他大息好一会儿才隐隐察觉后面总着边缘震动而不甚明显的酥麻,眉间不由得染上几分难耐。
越来越重的力撞得颤颤巍巍打开,的瞬间闻时像是缥缈无依的灵相终于被拽回这躯壳,的一声呻格外绵长,腰腹绷得僵直动也不敢动。
雌本就被缅铃好生肆一番,已是到了极,即便尘不到动作堪称温和也还是让他半刻钟便又了一回。温迎洒,却因二人过于紧密的交合只顺着的间隙淅淅沥沥来几滴。
前端已经过两三回,尘不到怕他元得太多亏了,思索一番抬手了自己的玉簪。
不断深的端碰到一弹的隙,闻时条件反缩紧,间溢一声惊叫。
闻时眉心微蹙辨别关键词,犹豫两秒还是了,轻轻“嗯”了一声。
那也不是没被开拓过,因此得不算太过艰难。只是太缓慢细致的动作磨得闻时又了腰,更有后震动的东西为虎作伥,雌绞得愈发凌乱,连带尘不到上也了一层薄汗。
闻时靠在他肩窝得厉害,柔的脸颊、灼紊乱的吐息都格外分明。
早已胀的阳被过分湿的包裹吞吃,快令尘不到腰一阵发麻,几番克制才没直接着人一吞到底。
太乖了。尘不到心里得无法言喻,抱着他换了个姿势将人压在,扣住腰便放开动作动起来。
即使已有准备,他还是被绞得闷哼了一声,叼住闻时暴在他前的结狠狠咬几,息着调笑:“……这回总该喜了?”
“乖,别怕,”尘不到连忙止住动作放轻了声音哄他,“放松些,不会疼你的。”
闻时有些本能的害怕,又忍不住好奇地盯着那莹的玉簪一自己,他被得又酸又麻很是难受,却还记得自己要听话,猫似的在尘不到肩上又咬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