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走到尘不到跟前他已经痛得麻木,双更是抖如筛糠,后的麻绳湿了个透,地上也是一滩又一滩的渍。
闻时只好继续咬牙往前走。经过第四个绳结时他细细呜咽一声,一透明顺着赤的修长双,显然是了一次。他一时脱力,绳结又陷,那人却没给他多少息的机会,见他停顿了十息还没移动便收紧了金链,他不得不哭着往前几步。
尘不到眸轻眯,巴微抬指了指角落里的木,闻时只看了一背上两布满凸起的假阳就意识发抖,还是咬着唇抬跨过了同他骨一般的麻绳。
被松开后他还以为已经结束了,来不及说什么却见尘不到又拿了一链将他上三枚金环连在一。乳尖和阴穿环后度径直翻了数倍,几乎碰一也碰不得,阴又受了一番责打,尘不到还没扯动闻时就已经被链本的重量坠得快站不住了。
细鞭接二连三在他最脆弱的,不十便叫整个阴泛起火辣辣的疼痛,尘不到停了一会儿等待药渗肉,果然注意到闻时间细小的哽咽中夹了几分渐重的息,泛的两张也加快了收缩的频率,更有细从殷红胀的雌到大。
几乎将腔堵得不留隙,闻时艰难地动着舐,还得小心自己的牙齿不磕到,渡过一开始几笨拙的吞吐后随着分的津越来越多倒是顺畅了些。
雪白饱满的逐渐布满了一深红鞭痕,鞭尾带着细微的破风声重重在足足大两倍的嫣红阴上,闻时剧颤尖叫着哭来,雌径直一大透明粘,显然是直接被这一到了。
“不……”闻时受不住叫了声,险些被他刺激得直接跪去,想要抓住那人的袖摆却发现无法控制自己的手指,只能泣着,“我知…我、我听话……”
心已经得不成样,再从这上面走一遭怕是会直接烂掉……
“现在可学会乖了?”尘不到淡声说,手指掂起快要烂掉的阴了,“这么可怜…还有反应么?”
腰行被撑起固定,即便他再如何努力也本躲不开半,里汽汇聚极小声地叫:“疼,尘不到……”
他踉踉跄跄跟在尘不到后,看见对方捡起麻绳一端抬眸扫过来忍不住颤声:“不行的…”
鞭表面十分光,至少不像其他布满倒刺的那么恐怖,可闻时在第一到会阴时就差忍不住尖叫来,柔肉瞬间起一深痕。
他来不及补救,尘不到已经将他扯到台面上摆成跪趴的姿势固定起来,然后从满屋样式繁杂的淫中挑了一浸过药的细鞭。
幻象经历的太多他其实逐渐能反应过来,然而那时虚假的幻象也已成为了他为数不多的藉,他被药调教得越来越,得不到满足的时候更是想要尘不到想得要命,甚至因为知是假的更能放纵自己在对方面前求。
而终于陷幻觉见到那个人,对方却又仿佛十分乐于欣赏他那副求不满的姿态,任凭他面两发了大浑得像只炉也只是好整以暇坐在一旁,然后招手让闻时过去跪在他前用嘴侍那过分大的阳。
闻时只盼自己听话一可以让他心好了后尽快他面,又被男人上似有若无的熟悉气息迷了心智似的,嘴巴张大将那堪称凶的东西了去。
他手指没办法动作,只能蹭开阴唇将结结实实压在麻绳上,刚走了两步就被磨得又痛又,哆嗦着不敢动了。闻时抬看了一尘不到,那人另一只手轻晃了晃手中牵着的链,大有他不继续就要扯着链把他拽过来的意思。
尘不到便勾了勾唇角,手指松开几乎看不原样的肉珠伸后,恩赐般了几上的肉,起来几次又疼去的阴便弹动着了一。
他整个都被得红透亮,鞭痕一层摞一层遍布,阴唇得快要把遮挡住,刻意关照的阴更是被得破发紫,只被鞭尾扫到几的阴都生生了一圈,抖得不成样。
尘不到。结果抗拒的动作和话语一来,他看见尘不到不悦地蹙眉就后悔了。
两指的麻绳从暗室一延伸到尘不到手里,每隔十寸便是一个绳结。即便闻时尽力站直也被糙的麻绳勒在心,刺扎得痛的一阵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