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习惯逗人,就把自己沾了的手给被得半晕半醒的闻时看,还在他唇间抹了一。这倒唤起了一闻时不愿回想的记忆,他以为尘不到的意思也是让他净,想转看一又被的动作得没办法,湿透的眸盯了那只手几秒便羞耻又听话地伸开始那上面自己的。尘不到听见他噎的声音怔了一瞬,随即便拿开了自己的手,抬起闻时巴去他唇上还沾着的乳汁哄:“不是觉得脏,你不用这样。”
雪人里面实在太过湿,肉乖巧地在他时放松容纳,又在他时绞紧挽留。明明已经不怎么清醒了,可还是依恋又固执地叫他的名字,哀求似的让他用力、快一,红的唇间吐着湿灼的息,还有一些无意识的甜腻呻。
自从被禁术生一雌,他那里外都被玩了个透,一旦不被堵住就总会往外渗,而男又总被绑住或是什么东西,久了他就只能依靠方雌的孔排了。尘不到不忍再将冷冰冰的用在他那里,术法虽然也能控制,只是每天还需要他来解开,如何也比不得闻时自己重新控制排。
闻时呼略有些急促地靠在尘不到怀里,前端被的很明显,他努力试着放松,却无法控制地越来越紧张,半刻钟来上都了一层薄汗。
尘不到对他已经足够好了,他不想打破这一切,却也不想被那人哄骗。哪怕尘不到只是在迁就他……可他更怕揭开后连这迁就也无法拥有。
尘不到大概是看了他的心思,给他把上的汗洗过一番后又宽似的哄了许久,闻时便勉放了这桩事。
不知是因为太过羞耻难堪还是别的什么,他尾染上一抹红,最终还是抿唇:“……不来。”
“别紧张……之前已经去过了,吃得的,
他不敢问,也不想问……如果得到的答案不是他所希望的,不如就一直维持这样的现状。
但……那是尘不到,怎么可能上他?从前不可能,现在他更没有勇气去想。
这段时间尘不到日日和他睡在一起,每晚或多或少总要帮他疏解一番。他既唾弃这总在发的,又忍不住贪恋和尘不到乳交的满足。刨除淫意味的事令他每一寸血肉都被极致的快浸透,结束后他骨里都是麻的。
腻的汁,整个人都被化了似的到渗,仰着脖枕在尘不到肩上边边叫。
尘不到腾一只手握住随着主人颠簸颤动的雪白乳肉,轻轻一挤就觉掌心溅上了一,同时动的也被骤然缩紧的甬夹了一。
毕竟是放在心尖上疼了这么多年的人,这种时候即便是他也不可能全然保持理智。于是最开始那温柔不知不觉间就烟消云散,尘不到整没又整,息间垂眸看着闻时在他怀里哆嗦着唇泪,红的脸上半是难耐半是愉。
闻时努力在尘不到面前表现得自然些,努力把他们两个的关系向小时候靠拢,努力忘记那两年的黑暗痛苦。只当自己像从前一样生了病,尘不到只是和当年一样亲力亲为照顾他,才放自己在无微不至的温柔呵护中沉溺。只可惜他这副并不会轻易如他的意。
在闻时从小到大的记忆中,尘不到对他总是这样好,仿佛任何要求只要他开,对方就一定会答应。
但是……闻时自己一个人本无法控制,在尘不到面前这种事又实在过于挑战他的羞耻心,尝试了几次也没见什么起。
事到最后闻时总是哭得让人担心他会受不住昏过去,就算这样尘不到要来时他也不让,直到被在里面才缩在尘不到怀里卸了力抖着断断续续地气。
被后时闻时已经快叫不声,连勉撑住的力气也没有了,成一滩被尘不到拢在怀里握着腰来回套。后上的因药缘故凸起得明显,于是每次都碾着那块要命的地方让他避无可避。
说不是因为已经被调教得习惯被满还是因为这个人是尘不到,但扪心自问,闻时确实偏这样被尘不到抱在怀里他曾经厌恶至极的这些事。肌肤相亲间另一个人温的总是让他格外安心,尘不到的动作同他之前经历过的那些相比更是温柔了不知多少,贴微的照顾让他几乎以为自己真的被这个人着。
闻时想把这一切归于尘不到对他格外的疼,抑或是可怜他、不忍心……心却总有一个微小的声音说,即便尘不到是为了他的,也不至于到亲自和他上床这种地步,可那人偏偏这样了,那是不是说明,至少对他是有那么一喜的?
这种时候的雪人好哄得很,没一会儿脸上的委屈和黯然就淡了许多,张开嘴要他更深地吻自己。
“还是不行?”
如果是两年前,或许他还敢大着胆问一问,而现在……他凭什么呢?凭他们之间的师徒关系?他们已经到这一步,还算哪门师徒。可不是师徒,他们还能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