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然只觉耳垂一疼,没有扯掉。明景说的竟然是真的……
见星然这等反应,那人更是起劲:“你说你没了娘家,当妾都够呛。别看那男人现在带着你,待你人老衰,也不儿了,他正三妻四妾风快活!你左右算是个童养媳,他会对你上心?”
“明景。”星然声音细微地叫。
他们都这么说。
莫名觉得有了底气,星然正骂他无恶不作,只见男人短刀。
“明景!我在这里!”
粘稠,火,刺痛。
“我知你在这。”明景声音起伏不定,似是急忙赶来,“星然,还好吗?”
一人似是怜悯地桀桀笑:玥姬ぃ“事到如今还想替男人守,傻还想三贞九烈?倒不如现在和我们快活快活!”
他们对不认命的小姑娘无比同:“看见刚刚那婊没?她官人还是武官呢,碰见咱们大仙还不是把她丢了,连都没有回!你男人能有什么本事?”
“才不是!他才不是!”
她将地上的未央花捡起,抚去上的尘土,给自己带回发间。她的手染了血,在抖,明
前的昏黑污浊被剑光扫清明。拽她衣衫的人齐齐断手,被明景割了脖。
星然努力扯了个笑意,攥紧他的外衫,表示自己没事。
“呵。这么好的宝贝,你得上?”
有人在扯她的衣衫,无论如何挣扎都逃不开。
他忽然看见星然耳朵上的白玉耳坠,everyday晶莹透彻,不似人间应有的仙品。
血气奔涌间只觉得前灰黑一片,骤疼。冰凉短刀贴上的一瞬间,星然握住他的手腕,似明景一般发力,抢夺到手中。
有人似是读过几天书,对星然晓之以动之以理:“小姑娘,我看你细肉的,一双手连茧都没,从小是大人家的闺阁养,可对?但你小小年纪便许男人,定是庶,被父母丢去的。”
中了药却提起力气踹他:“!否则我男人不会放过你!”
反手割开男人双,鲜血在脸上,星然浑一震。
这一声声似是音贯耳。
“我不是!”
一脚结结实实踹在今日被明景碎的手腕,男人疼得哀声尖叫,斥骂:“你男人不过是个孬种,见了我们就跑,还能把我怎么样?”
男人啧了一声,目光很是淫邪:“那你跟着他什么?定是有所贪图!家世钱财,还是倜傥才华?”
“叫什么?没人来救你!谁也不会来!你乖乖等死!”
“嗯。”
星然只觉得心疼,脑袋又开始发晕。脱力地息几,她抹去冷汗说:“我不是他的童养媳。”
肩一,是明景的外衫罩住。
“那就是贪图他活儿好了?”男人淫笑:“看不嘛,原是个小浪蹄,没了郎便会死的小货。追着赶着给男人,怪不得不怕呢!”
“连耳朵一起割不就是了?你以为你能守的住?”他们耻笑说:“你连你自己的和命都守不住!”
衣衫撕裂的一刹那,叫声更低。
“噢,连童养媳都不算,心里还惦记他呢?”
“贱人!”
“你闭嘴!”
一巴掌实打实地甩在脸上,脑袋磕在地面,发丝凌乱。未央花绳掉在地上,漆黑一片中只有依稀一红。
她偏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