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如此,他依然甘之如饴。
这被白戏服覆盖的瘦削上全是伤,是他一手造成的,他知,说什么都无法挽回了。
不知过了多久,鱼明池终于放开了他,邵刚重重落回床上,听见后略显疲惫的清冷女声。
邵刚的呻逐渐变了调,嘶哑又甜腻。
“嗯…啊……阿池……”
邵刚红着脸,上还带着未退的红,试探着轻轻抱住了鱼明池。
许久没被开拓过的后被暴侵犯,渗星星的血迹,落在床单上,鱼明池拿手指沾了一,举到邵刚前给他看。
邵刚听了浑一抖,泪无声落。
他和鱼明池注定势不两立,只能用这样相互折磨的方式,换取一时半刻的温存。
邵刚听了这话,竟真的乖乖坐住,屁夹着鱼明池腰上的假阳吞吐起来。
“军爷杀人无数,应该对这东西很熟悉才对……还记得十七个月前,你是怎么生生打断了我的吗?”鱼明池的声音像是来自深山幽谷的冷风,在邵刚腰窝和颈窝,激起肌肉一阵不安地抖动,“当时也了好多血,我求你给我个痛快,你却说……”
“贱货,真该让你的们看看你这幅样……”
鱼明池冷冷地笑,抓起邵刚的发,又是一阵猛,假阳狠狠碾压肉带来前所未有的快,邵刚小腹痉挛,起的阴弹了一,将大片白浊洒在床上。但鱼明池不仅没有放过他,反而越越凶,邵刚被得直翻白,求饶的话却无论如何也不肯说了。
这东西是邵刚特地为了鱼明池准备的,洋人发明的玩意儿,比普通假鸡巴要长许多,表面还雕刻着着仿真的青筋。鱼明池懒得事前工作,假阳生生挤开括约肌,像一的铁棍扎,邵刚惊叫一声,五指抓住床单,大狠狠一。
鱼明池修长的手指往邵刚后里一探,带丝丝淫,“啧”了一声:“湿成这样,还说没被上过。”
“要是那时候,不是你该多好……”她喃喃。
鱼明池一腰,假阳借着血,竟也顺利了,深深浅浅地起来。过了这么久,鱼明池却依然记得他最脆弱的地方在哪里,着那狠狠攻。
“你最讨厌骗。”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邵刚还要反驳,话却被鱼明池堵在咙里,这人甚至没用他提前准备的膏扩张,拿起床柜上的黑长假阳,绑到自己腰上,便要往邵刚屁里。
“呃嗯……呃……阿池…轻一些……”
“没有的,我只给阿池一个人碰……”邵刚摇,红吐半截在外,明明是寸眉的汉,却不知为何显得柔媚。一双长满枪茧的大手覆在自己的后上,竟还要忍不住大力起来。
“……不,阿池!呃!”
“我腰上有伤,也是瘸的,伺候不了你了。军爷自己动吧。”
鱼明池倒不是说假话,她侥幸死里逃生,上不知藏了多少暗伤,能活来都得谢天谢地。邵刚却是个力壮的,力多得简直不知怎么发。鱼明池实在懒得伺候他。
鱼明池从腔里憋一声轻笑,掩唇咳嗽了两声。
“手别乱动,谁允许你自己发的?”鱼明池冷哼一声,抓住邵刚的手腕,净利落给他拿带捆了起来。邵刚双臂背在后,脸陷在柔的枕里,这次是彻底动弹不得了。
“贱货……”鱼明池被他昏昏沉沉在怀里,不受控制地涌上一阵睡意,声音逐渐弱了去。
他还在不应期,鸡巴都没起来,想也是不好受的,但似乎是为了取悦鱼明池,每回都竭力把假阳吃最深。
“我也最讨厌骗。”鱼明池扣住他的手指,把邵刚死死钉在,假阳猛烈,带翻的浪和邵刚急促而重的息。
神微动,“这一年是不是饥渴得厉害,天天上赶着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