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烨听到她的耳语,周紧绷,咬着牙,泪已经在眶中打转了,却怎么都不肯松。
“朕是烂淫壶,快死朕。”
“猜错了。”胡颐芳轻笑一声,手上却毫不留地又扇了两巴掌。这拓跋烨的丘了起来,开始发。
胡颐芳见他持,只好将笔又往里戳了戳,抵在那足够将拓跋烨疯的窝上胡乱勾画,拓跋烨得浑哆嗦,息一声过一声,终于在带着哭腔的哼叫中挤一句...
“这样吧,妾想同陛玩个游戏,”胡颐芳将两手指从拓跋烨后庭来,引得那淫一阵收缩,她随手拿起桌案上的笔,在勾勾画画地打转,“妾在里面写字,陛若是猜得我写了什么,今日妾就放过陛...若猜错一个,陛的屁,便只好挨妾的巴掌了。”
拓烨又羞又恼,终于意识到这不过是胡颐芳的把戏罢了,笔在她手里,写什么只有她知,想把拓跋烨的两片肉扇成熟透了的桃也不是难事。
“朕不猜了...嗯...你、你混账!”拓跋烨中喃喃地骂着,底气却不是很足。他被胡颐芳打得有些怕了,胡颐芳一动,他就忍不住想缩屁。
但拓跋烨不知这些,他惊异于自己的竟然真的如此淫,被手指了,里就自觉分起汁,有些甚至顺着会阴了来,沾在侧,十分粘腻。
拓跋烨羞得厉害,将脸埋在手臂中,嘴上却还不服气,恨恨地冲胡颐芳放着狠话∶“你等着...朕早晚找人杀了你......”
胡颐芳伸手向前,抓着拓跋烨两颗立的乳珠狠狠一掐,笔调转方位加快速度戳着那,拓跋烨受不住,惊一声,倏地了,已是今夜的第三次。
“什...!”拓跋烨刚一气儿,被手指玩过的后又来一笔,胡颐芳说着,同时慢慢抓住笔杆向压,狼毫笔接到湿温的肉,蘸饱淫,竟真的像能写字来似的,在深一浅一地动着。
拓跋烨从来没被人玩过这地方,后相当青涩,当然不可能一就湿,但胡颐芳的法术颠倒阴阳,没什么不到的,她要是想叫拓跋烨整日都被的透湿,拓跋烨恐怕就只能夹着屁,湿漉漉地去上朝了。
“陛杀妾那么多次,妾就只玩玩陛这张饥渴的小嘴,不过分吧?”胡颐芳的声音像是某种眠,拓跋烨被哄得找不着北,只是嘴上还撑着,“别......不要...放开朕......”
胡颐芳活动着手指抠挖,本不理睬拓跋烨毫无威慑力的命令:“听人家都说,陛这副是真龙转世,金贵着呢,我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一样。还不比女呢,你瞧,一就湿了。”
胡颐芳说到到,拓跋烨不声,她就扬起巴掌,狠狠扇向那两颤抖着的肉,直得拓跋烨左右两尻都泛起红痕。
“呀,陛被笔了。”胡颐芳故作惊讶地叹了一声,“陛真是天生的货,妾自愧不如...”
胡颐芳写得很慢,单这样带来的刺激却好像更厉害了,有好几次笔尖碾过里最的那肉,拓跋烨抖着两,本猜不胡颐芳写的是什么,胡乱哼叫着,本没有半天的威严。
“朕、朕是烂...烂淫壶,快...快死朕...呃——”
没等拓跋烨想明白,胡颐芳便微微屈起一手指抵住那小,蛮横地了去。
“啊...!痛...好痛,痛死朕了...”
“...啊!”拓跋烨浑一抖,脸羞愤,意识挣扎起来,“你...你给朕去...!朕...嗯...朕杀了你...”
“!”拓跋烨一惊,不知她这是打了什么主意,印象中那是只有行龙阳之事时才会碰的地方,可他又没有断袖之癖,为何要.....
胡颐芳着他的膝盖把他摁在桌案上,手指不知为何湿漉漉的,就要往他里探。
胡颐芳微微一笑,着他红成桃的屁大力了,才:“妾等着陛。”
“妾可不敢欺君。”胡颐芳眯着睛,“既如此,陛把我写的这句话大声重复来,就算陛猜对了吧。妾方才写的是呀......”
拓跋烨呜呜咽咽地息着,手指胡乱抓着空气,笔却一刻不停地在中起落,他恍惚间觉得那似乎是个“大”字,趁胡颐芳的巴掌还没落来,赶紧开。
“但只要妾一日不死,陛就永远别想摆脱妾。”她说,“你们帝王将相,都是一个样,了什么事都把罪过怪到女人和狐狸上,妾也只好留在这里,替陛祸、国、殃、民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