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昙微笑,心说好师尊都要被自己玩成小结巴了,这么不知羞,以后不如送去青楼当个小倌,日日夜夜伺候人:“乖狗,继续吧。”
“那就开始吧。”阿昙手里还牵着狗链,好整以暇站到一旁,眯着睛欣赏这副光天化日的淫风光。
阿昙让他仰躺着掰开,被鹅卵石折磨到红的,沾了唾沫,便将三手指一气伸了去。这样是碰不到里的鹅卵石的,但却能让齐叔何,后者蹬了蹬,肉颤颤巍巍地立起来,吐来一。
只是太深了。
由于阿昙力的安抚,这次并没有多少痛苦,更多的是舒,但齐叔何的后面还是不可避免地撕裂了。他仰倒在地上,两只手仍然掰着双,茫然地望着天空,好像本不知后面正在血。
阿昙看着他,暗骂了一句该死,取随携带的匕首,在自己手腕上划了一。片刻,带着甜味和幽香的血滴到齐叔何唇上,他愣了愣,看见阿昙别扭的神。
齐叔何发麻,呼滞了一,还没缓过劲,阿昙的手便又了回去。这次她没再刻意捉齐叔何,一手抓住的卵石,一手压了压齐叔何微微隆起的小腹,终于帮齐叔何把这一颗排了来。
齐叔何大脑一片空白,阿昙说什么也会答应,嗯嗯啊啊地扭动着屁:“求主帮帮母狗...嗯...好难受...”
齐叔何着满冷汗,又连排三颗,报到第四个数时,已经是筋疲力尽,大呼气。最后两颗埋得太深,他拼尽全力也没能排来。鹅卵石堵在不上不,只好拿求助的神望向阿昙。
阿昙像是早就猜到会这样,她刻意选了两颗最大的在深,齐叔何排不来也是意料之中。她故作为难地叹了气,说:“这可如何是好,狗,不然我就勉为其难伸手给你掏来好了。”
就只剩一颗了。
令齐叔何:“今日我心好,特赏了狗自行把鹅卵石排来,排一颗报一颗的数,大声,听见了没?”
那一刻齐叔何如遭雷劈,心里痛得厉害,悔恨难当。他被迫吞咽阿昙喂给自己的血,颤抖着闭上睛,一滴泪无声从眶落。
不多时,阿昙便加到五手指,半只手掌在齐叔何,终于碰到了一颗鹅卵石。她猛地将其勾了来,快要到时,看了那糜烂不堪合不拢的肉,又起了坏心思,推了一截回去。
那是阿昙第一次吃糖。
没了玉势堵,鹅卵石因为天然的重力压迫,已经将那撑开了。但阿昙没说开始,齐叔何怕被惩罚,最好提了提,顺从地答应:“是...谢谢主...母狗准备好、嗯...准备好了...”
“喝吧...比不上心血,但也有助于你恢复。”
阿昙的手向深钻去,手腕都完全没,才堪堪碰到鹅卵石光的边缘。再加上满是淫,她本勾不住。齐叔何痛得厉害,都要绞在一起,却忍着不声,任由阿昙折磨。阿昙低看了看,不知为何想起自己第一次被取心血,疼得打,齐叔何当时虽然无动于衷,事后却给她扒了颗糖嘴里。
她的心倏地了一,覆在齐叔何小腹上的掌心带了几分柔和的力,合打着圈的摩,力难得温柔地将那颗卵石从向外地了,阿昙疾手快抓住它,一扯了来...
齐叔何屈着膝盖,两只手在地上,微微抬起后,一个用力,第一颗鹅卵石便撑开了来,这个过程中,紧随其后的第二颗压在了的窝上,齐叔何“啊”了一声,赶紧大声报数:“呃啊...一...!禀告主,狗排...排了一颗!”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