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叔何绷直脖,脚趾蜷缩,两得胡乱蹬着,双目涣散失神,中却还不断哀嚎。
阿昙低喝一声,猛地抬脚在他腹踹了一。许久未过的小腹鼓胀如球,被外力一压,痛得好像要裂开了。齐叔何双膝一,呈八字抖着堪堪站着,中糊不清地呻。
“...啊、嗯啊...狗要坏了,好痛...呃...烂了、要烂了啊啊啊——”
铁傀儡没有望,只是一死,就算齐叔何真的被死了,他也不会停。阿昙心里想着“够了”,铁人才终于停,放开齐叔何,铁棒直地从他后庭退了来。淫被打成白沫,从搐外翻的肉中不断涌,齐叔何大张着合不拢的双趴在地上,膛剧烈地起伏着,好像真的变成了他自己中的“狗”一般,没有半分人样。
“看来你很乐意我的狗了。”阿昙轻笑一声,指间暗猛地弹,打掉了锁着齐叔何的铁链。双臂垂落,齐叔何猝然脱力,倒在地,像狗一样往外伸着气。
齐叔何得到允许,不顾上酸痛,手脚并用地爬起来,掰开屁就要往那长的铁棒上坐。他被这些棒足足了三日多,完全变成它们的形状,加上,没费多少力气就一,前前后后地腰吞吃起来。
“呃嗯……啊…!好深……狗被到了、呃…好…!”
阿昙挑了挑眉,没有半分怜悯,纵铁傀儡将他扛起来,就这样离开了地牢...
齐叔何旁若无人地浪叫着,屁抖得像筛,一阵又一阵地痉挛。他不来,就只能频繁地抵达,得两翻白,却还要托着屁狠狠向坐,媚肉贪婪地裹着那铁的假阳,恨不得将它直接咬断留在才好。
阿昙神一变,铁傀儡便抬起两手,大力抓住齐叔何前馒大小的双乳,像要把它们烂一样蹂躏着。
“那边不是有三棒吗,狗且自己去挑,把自己烂给我看。”阿昙冷笑一声,“若是得好,我便赏你一泡。”
阿昙看得眸光闪烁,心随意动,小臂上的母蛊活动了一,铁傀儡里的蛊便被唤醒,忽然压住齐叔何的,将他的腰肢狠狠环住,铁阳像蛇一般剧烈活动起来。齐叔何双被迫离地,像被钉死在这铁上,“咿咿啊啊”地浪叫着,任由那黑长铁棍暴开肉,压着淫窍反复碾磨,在。铁拍打着齐叔何如蚌肉般白的后,声狂响,得比之前狠上百倍。
“为师…为师是狗……嗯…求昙儿我……”
“是…、是,为师愿意昙儿的狗……好昙儿、呃,主,求求你快些来,狗的死了……啊呀……”
“呀…!啊……嗯啊…为师是昙儿的狗…呃、狗,狗求主……呃!”
“住嘴!谁允许你自称为师?不过是一条不被玩就不行的母狗。”
明明是她给自己灌的药,却还有脸这样问。齐叔何心里羞愤,却在药的驱使不受理智控制,拼命扭动着腰肢。
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