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郡主,还没有,照吩咐关在卧房里,等郡主置。”
这样浑浑噩噩两日过去,成阳前后都被开发透了,甚至还会自发、主动腰合她们。珑觉得差不多了,第三日便将他从床上放了来,成阳四肢酸痛无力,直接倒在地上,合不拢的后翕张着吐一些膏化后的白沫。珑又只好将他锁在床边,用一翡翠雕刻的硕玉势将那不停的住,看着如发母狗般痴呆淫的成阳,暗自担心起自己的月钱来。
这三天来,成阳被关在桑落郡主的卧房,日日这般承受着两个婢的捉。
她想起三天前拉开衣柜看见的成阳又傻又憨的睡颜,不自觉扬起嘴角,心也好了些许。这个人的蠢似乎和其他人不一样。
这玉势的长度正好抵住那淫窍,成阳那地方第一次被玩,很快息声就变了味,嗯嗯啊啊地呻起来。珑和月晴虽然听不到,但能够通过成阳的颤抖和后面那骤然夹紧了的变化判断,他这是了。
这一日的黄昏,桑落郡主终于回来了。照例是提着染血的剑,神疲惫,便连脚步都是沉重的。珑替她换外衣,看着自家郡主空无一的漂亮睛,心脏有些发疼。
桑落走卧房,桌上的红烛燃过一半,但还没有灭。昏黄的烛光映照床边一丝不挂的男人,将他蜜的肌肤洒上一层柔光。
“郡、郡主……求求你放我走吧……”
前两日他都被锁在床上,大开双被拿不同细的玉势开拓后庭,和排都由她们监。因为三餐喂的都是稀粥,肚空空,积蓄的只有意,偏偏排的孔窍还被银簪堵着,憋得他小腹鼓胀,像条被住七寸的蛇一般不安地扭动着。婢们晚上会来一次,一边压成阳饱胀隆起弧度的小腹,一边将银簪分,好让淅淅沥沥地滴落来。但却不许他排得畅快,总是去一再回来一,玩得成阳又痛又,仿佛许多小虫在上爬,每每都是哭叫着央求她们――但婢们自然是听不见的。
这声笑唤醒了成阳,他迷迷糊糊地抬起,发现来人不是那两个婢,一时鼻尖酸涩,竟然直接哭了来。
所以就连珑对她也是又敬又疼又惧。并不敢多看,赶紧退。
但他们是以犯上该当杀的罪人,如何有资格。珑叫月晴继续,自己从发上摘一细长如针的银簪,涂满膏,便掐着成阳那因被玩后就立起来的阳,银簪在手里调换着角度,一钻孔――
“哦。”桑落了,挥手叫她退,“不用你们了,我亲自来。”
自那以后,桑落就成了祝皇后最信任的亲近,但于她而言,这并非逆天改命,只是坠更深的深渊罢了。
论年龄,她比桑落郡主还要大几岁,又是最早跟在她边的,对郡主成为郡主之前的经历也了解一些。桑落父母早逝,十岁便跟着祝皇后一起了,那时皇后还不是皇后,她也只是一个打杂的小丫鬟。由于年龄小,经常被其他人们欺负。一开始,就连祝皇后都不拿正看她。
两人无声的交成阳自然不知,他的后庭被膏得化,月晴了边缘的褶皱,觉得可以了,就拿一两指细的玉势堵住,又慢吞吞地来回送起来。
“我知、知错了……我是一时疯才会来冒犯您,我…我妹妹还在隔大婶家等我呢……”
她自幼受苦,又心特殊,缺乏常人所言的“良心”,对她来说,杀人和宰杀牲畜没有丝毫区别。
但桑落心狠,在中,偷偷去拜了禁军领为师,一边学他的本事,一边又常跑去皇那边偷学功课。就这样在挨打中练一武艺和心计。祝皇后看上她,是因为桑落当时使了些计谋害得贵妃小产,祝皇后凭上位,从此凤袍加。
珑和月晴调教男人的手段大差不差,就那一套。桑落看见他后庭着玉势,前端着银簪,竟还能颤颤巍巍地立起来,托着腮笑了一声。
“那个笨死了没有?”桑落收拾净,又忽然想起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