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没有控制音量的惊,以及车突如其来的颠簸
“呃唔…啊!”
说着骇人听闻的话,将金铃慢慢了成阳。
车空间不大,成阳只能坐着,若躺了来,就势必会将自己交到桑落手中。便如此刻,他被郡主一手托着屁,一手分开两,像被把的小孩一般躺在桑落怀里,枕着她的肩膀,尚因为后中重又泛起的瘙而轻着,大肉痉挛结作一团,直接筋了。
“今天要赶一整天的路,明日午时祭祀才要开始。你若乖乖的,今晚我就将缅铃取来,你若不乖,就只好回程再说。”桑落一边给他,一边将成阳放到旁边的垫上叫他坐好,“我困了,你自己忍着,别吵醒我。”
车是提前叫珑改造过的,帷幔用鲛绡制成,里面的人看得清窗外,外面看里,却只有一片模糊光影。
故此,桑落和成阳一上车,就把他刚穿上了没多久的重又褪了来。
桑落会将它用在成阳上,实在是有些好奇老鸨说得是不是真的。现在看来的确所言非虚。
车没有趁手的东西,他就只能用手,虽然不深,也好过只是空虚地着。起初他只试探着放去一,渐渐把自己抠了,就忍不住将五手指都吞吃了,半只手掌在里缓慢,才觉得好受些。
老鸨说过,这缅铃上的汁非同一般,化一层,还有一层;每当之前吞吃的汁被完全收,就会有新的汁化开,继续一轮的折磨。所以那些被迫卖、宁死不从的姑娘们被用了这个,为缓解钻心骨的瘙,只好将交付去。
成阳大脑一片空白,被中越来越清晰的意折磨得浑颤抖,可偏偏自己的手指伸不去,只能在抠挖,本缓解不了里的。这一晚桑落睡,他屏住呼,不停用摩着旁边的床,却还是越来越……
成阳惊叫一声,不知哪手指正好在那凹陷去的淫窍上,他直接抖着了来。
成阳见她睡着,又是委屈又是绝望。路途这样遥远,他要如何才能捱到夜幕降临。更别提车行途中,时不时就要因为路不平而颠簸一,震得那颗铃铛在里动来动去,汁满整个,成阳实在得厉害,只好咬住,手指颤颤巍巍地向摸去。
桑落睡觉时喜静,既讨厌听见响动,成阳怕把她真的吵醒,只能竭力压住咙里甜腻的哼,涨得脸红脖,还要分神拿睛偷瞄桑落。
说完,桑落便阖上双,竟真的睡了过去。
“吗?上面涂的好像是山药汁。不过你可要小心,明天上了车,别让这东西掉来。”桑落一边叮嘱,一边又将缅铃往更深的地方戳了戳。确保单凭成阳自己的力量没法将此排来,才满意地弯了弯睛。
桑落掌握着力度给他摩大,成阳却恨不得她暴些,直接着自己狂,兴许这样里的意才会被压制,他才能好受些。
次日清晨桑落醒来,便看到成阳竟不知从哪找来一木棍,自己着后来解,俨然一副神智昏聩的模样。既觉得好笑,又有几分生气,脆用绳把成阳的双手捆了起来,叫他没法儿自己犯贱,这才给人换上净衣服,推搡着上了车。
可是好巧不巧,前面正是崎岖山路,路上到是凹凸不平的土块和石,车轮磕到一坎坷,猛地了一,直接将成阳的整只手掌怼后,只留一截掌在外面。
这次她留了贴的两个婢看家,只带了成阳一个人门,赶车的夫则是从市集上随便挑的。桑落丢给他一枚金元宝,告诫对方一路只需哑巴,若途中听到什么,也就当没听到即可。
起初成阳并没受到多少不适,他的后庭早已习惯了异侵,轻松就将这缅铃吞吃去。桑落用手指又往里推了推,成阳才觉不对劲。金铃表面半凝固的汁被温的化些许,又被肉争抢着,很快一种难以言说的瘙就由而外地传来。成阳轻一声,难受地扭动着,不知怎样才能缓解这种奇异的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