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斐什艰难地收紧手指,肚一阵痉挛。山药的黏直接刺激到,肉分布的神经末梢准确接受到信号,瘙来得愈演愈烈,他很快就抖得爬不动了,无意识地呻着,同时手臂向后,抖个不停的指节在被撑满的抠挖着,想要缓解这足以把人疯的和痛。
“呜…嗯……小予,求、求求你我……”尔斐什又哭又叫,压忘了几分钟前自己请求再来一次的承诺,像条发的母狗一样变换姿势,想要把自己的手屁,狠狠一那饥渴难耐的地方。
“好……受不了了…我、我要坏掉了……嗯啊……”
山药相对来说形状规则,艾予得又深,没那么容易掉来。可这也意味着瘙要向更深的地方蔓延。尔斐什觉每一褶皱都在动,叫嚣着受不了了,可越是这样,它们就会把山药咬得越紧,收更多黏,也就更……
清洗过,稍稍中和了表面的粘,这山药比刚才的姜稍些,得没有那么顺畅,有很多黏都被挤在了周围。尔斐什心里相当忐忑,结不自觉地上动,一边在艾予的注视夹着那长约二十厘米的山药向前爬,一边因即将来临的陌生危机与姜汁残留的刺激,间一直的开始了。
艾予正专心给自己着穿式假阳,尔斐什的哭喊让她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随即像是安抚般,摸了摸尔斐什已经完全被汗打湿的橘发。
刚刚吐姜块的此刻像是一朵成熟烂的小花,随着尔斐什仍然重的呼收缩,而每一次都带丝丝黏。艾予用手指轻轻了边缘,受到那里的肌肉紧绷着,温度几乎手,大概是姜汁作用的结果。艾予将去的山药简单洗了洗,便故意蹭着括约肌的边缘深。
有晶莹的顺着他合不拢的嘴角留来,漂亮的墨绿睛涣散而无法聚焦,这样的尔斐什简直像一件不知经过多少人转手的玩,加剧了他上的非人。
尔斐什这次忍不住哭了来,鼻涕泪一起,他不停上摇晃着屁,脸颊贴在地板上,不知怎么才能舒解这种没有尽的、碰不到也摸不着的痛苦。阴被在冰凉的地板上摩,一抖动着了来,却不能真正到。
尔斐什狠狠一缩,意识想要逃跑,可脱力的四肢甚至不够他撑起,又被艾予着一条大拉了回来。因为艾予用的是假阳,甚至没脱——这假阳也是尔斐什买回来的,因为艾予说喜更刺激一
,没再犹豫,艾予看到他深了一气背过去,将还浸着姜汁的屁撅了起来,两只大手在肉上,用力将括约肌向两边分开。
艾予底有什么一闪而过,忽然抬手在尔斐什屁上甩了一巴掌,力很重,直接打得的山药断开一截,掉落在地。
“你好淫,怎么这样都能?”她又半是惊叹半是调侃地摸了把尔斐什的——这个动作让方才沾在她手上,没有被冲走的山药汁又被带到这里,尔斐什意识模糊地摇,在地面上前后摩起来——
实在太了……
明明已经被填满了,却还是得厉害,想被抬起大狠狠,来缓解这地狱般的空虚……
山药发挥作用并不比生姜逊,没爬两步,尔斐什就到和刚才不相上的火辣以及一种钻心挠肺,从向扩散的瘙。
“啊…嗯……小、小予…”
艾予洗了把手,对他的呼喊不置可否:“你才爬了三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