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月光透过没合上的窗帘浅浅的洒在地面上,但是这并不妨碍晏宴看清shen前的女人。
过于纤细的肩膀,遍布吻痕的乳房和被啃咬到zhong胀的乳tou,盈盈一握的腰肢,跪坐叠在一起修长的双tui,加上雪白的肌肤,光是shen材就能让男xing礼貌一ying,更何况这个女人长了一张清冷漂亮的脸dan。
而这样极品的雌xing,此时双手正虚虚握着一gen看上去巨大到有些狰狞的肉棒。
怪不得当年就这样给她标记上了,他心想,现在也是因为这个女人kuaxiaying得发痛。
晏宴伸chu手,把安茫右边脸颊旁的碎发捋到耳后,“怎么,难dao我以前没教过你怎么kou交吗?”他的动作轻柔,语气里却充满了调戏。
这时安茫终于从刚刚绝ding的gaochao里回过神,才反应到自己说了什么胡话。虽然kou交这件事之前zuo了不懂多少次,但是。
她手淫了两xia手里沉甸甸的xingqi,上面细小的倒钩和超过普通男xing的尺寸还是让人觉得恐惧,特别是在xue里吃着的时候不觉得,拿chu来看到了才觉得过于夸张。
可是,她抬tou看向晏宴。男人半倚靠在床tou柜,一shen完mei的肌肉,上面还有些许未gan1的汗珠,看上去十分不好惹却一脸任她宰割的样zi,安茫gan觉xue里又有淫shuiliu了chu来,偷偷夹紧了tui。
有反差gan的男人最好命,好久没见到狼崽zi这副模样,安茫在心中默念了三遍se令智昏,终究还是没忍住。
“我有一个请求。”她重新开始lu动肉棒,还坏心yan的用柔ruan的掌心包裹住mayan,缓慢摩梭,“我想看看它。”
晏宴缓慢的坐直,他兽人的瞳孔在昏暗中有些反光,透louchu一丝危险:“它?”
“就是...你的兽型......“话说chukou,迎接安茫的只有沉默。
原本zuoai时甜腻的氛围瞬间冷淡,晏宴从嗓zi里发chu一声讥笑,原本松散的肌肉一xia就紧绷起来。作为兽人,在同类之间放chu狼的形态多半是炫耀和决斗,而异族人说chu这类的话,则是对兽人的挑衅,特别是不被狼所信任的异族人。
他伸手将安茫拉到自己shen上,随后抱着她两人面对面侧躺xia来,开koudao:“你知dao你在说什么吗?”看似恋人间亲密无间的姿势,但是扣住女人腰的手在逐渐收紧,更像是一种威胁。
“我知dao。”安茫像是没发现气氛的凝固,撒jiao一般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角,“我只是想看看。”
“你曾经见过我的兽型?”晏宴说dao,语气中带着考究,像是不再相信她嘴里吐chu来的字。
我不止一次见过,安茫想这样回答,在很多年前。
无论是雨夜沾血的mao发,是跟其他动wu搏斗后伤痕累累但获胜的shenti,是无意间断掉后又重新长chu的獠牙,是无穷无尽的shi量,是可ai的粉se鼻tou和肉爪,是比人类要gao的ti温,是掉到怀疑以后会秃ding的mao,是撒jiao会翻过来柔ruan的肚pi,更是决定离开那天,对此毫不知qing看着她yan中还充满了ai意。
她见过无数次,唯独没见过成长后的模样。
但是想法在脑zi里兜兜转转,最后只在嗓ziyan里憋chu一个“嗯”字。隐瞒这一切,是她当年的承诺和责任,她不希望这些事,在许多年后依旧成为晏宴的困扰。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