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你一个人的温。只想梦呓你一个人的名字。只想让你一个人看到我最脆弱狼狈的模样。
从生到死,都只想和你在一起。永远在一起。
――这种话,她怎么可能说得。
江启年愣了一会儿,随后脸上又浮现起一抹微笑。
“好。”
觉到另一只手被握住十指紧扣,江示舟终于松开捂着抱枕的手。不知是因为害臊还是缺氧,她重见天日的脸庞涨得通红。
“那晚一……我们一起去看海吧。”他说。
房间里的冷气已经足够烈,然而肌肤相的那一瞬间,还是灼得厉害。
窗帘不知何时又被拉上。室重新变得昏暗,凉的空气里渐渐混杂了带着温的微息。她的脸埋在枕里,的通红耳透她此时的面,沁的汗已经将雪白的布料染成稍深的颜。他边轻着,一边将她黏在肩胛骨上的汗湿长发撩起,拨到一旁。唇又贴上她的颈项,啄吻片刻,随后便张开,用牙齿轻咬她的后颈。
窗外是烈日当空,游人如织。窗是晦暗阴凉,兄妹相奸。
虽然已经过不知多少次,两人的才却没有什么长。只会不断地低声唤着对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地说着“我你”。年轻的肉几乎没有一丝隙地交叠着,肌肤紧贴在一起,汗也变得不分彼此。从额过睑,又落到鼻尖,最后打在她的胴上,绽开一朵朵极微小的花。
他捧起她的脸,上面已是渍纵横,不知是泪还是汗,鼻尖和两颊被晕成半透明的玫瑰,底念的彩随着颤抖的睫忽明忽暗,将角染成了绯红。她颤抖无助地揽住他的脖,在他慢而深的小声啜泣。她想起杜拉斯的《人》。
“我问他,像我们,总是这样悲戚忧伤,是不是常有的事。他说这是因为我们在白天最的时候。他说,事后总要到心慌害怕的。”
不知为什么,和他明明是极致愉的验,可最后常常会莫名涌上一种无法消解的悲哀。又或者,倒不如说,本就是一件充满希望而又终将绝望的事。
两个孤立的人能够结合、深、化为一,从而克服分离与孤独之痛,可最终还是要承受离的过程。所以说,完全独立的两个人真的能够彻底地、永恒地为一吗?
似乎是注意到并不满于她的分神,他的动作倏忽变得急而重,几乎每次都要到最深,碰到柔的。小腹被得发胀鼓起,她被近乎疼痛的快刺激到瞳孔都放大了半圈,一刹那间,她的脑海中浮现,与卵细胞结合成为受卵的场景。
是啊――新生命的诞生,不就是这样一种合吗。
但他和她的结合,注定是受诅咒的,是不可能的。
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就算他们不能享有同一个孩,至少他们还享有同一个母亲。反正从生到死,他们都始终着一样的血。
终于快要达到快的临界,他又一次咬住她纤细的后颈,与她十指交叠,在她甬的最深释放。微凉的白浊被炙的包裹容纳,她在的余韵中才反应过来,他这次前,喊的是他平时在床上极少用的称呼――“妹妹”。
事后,两人拥抱在一起,耳鬓厮磨。他好似想起来了什么,贴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