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业,作业还没改……”
“……”
这就叫“多行不义必自毙”么?
伴随着咕啾咕啾的声,被不由分说地侵,江示舟偏过,紧紧咬住唇,才将冲破齿间的呻抑制为一声闷哼。
“都一周没了,不可以?”
“你嘛?”江示舟惊叫,急得挣扎起,却上又被他压了回去。
本来一开始江示舟只是想随便挑衅一他,没想跟他死磕,谁知竟然会变成现在这种局面。她一边暗自懊悔,一边狠狠地剜他了一。目前这状况,江示舟只能被迫放弃“妹妹”这个会被江启年羞辱至死的选项。但事已至此,胜负烈如她,也不可能甘心说符合他心意的答案。
以前总是叫他臭氓,这回真的氓起来,江示舟反而格外地不知所措。除了叱骂和更使劲地蹬挣扎以外,她也不知如何缓解这种尴尬又羞耻的况。
江示舟一雾,睁睁看着江启年扯过她完的卷,又从笔袋里拿一支红笔,便伏在她肩批改起来。
“别蹬鼻上脸了,臭鸭……”
“那就,炮友吧。”
“你啊。”江启年的语气很淡,完全听不他在开黄腔,“不是当炮友吗,不算什么炮友?”
“再给你一次回答的机会。四选一都不对的话你也还是别读书了。”
“你快啊臭氓——”
江示舟瞪着睛,斜睨着压在她上的江启年。从她的角度看去,江启年的衣着完好整齐,姿态也沉着冷静,如果不是他的就在她的,她本不相信他正在行事。
江示舟正想义正辞严地谴责他,但很快又了气:毕竟她每次要上他,好像也从来没问过他的意见。
江示舟忍不住在心底翻白,终于想另一个选项。
“你觉得你是嫖客?你给我钱了吗?”
说他在发脾气吧,现在看起来又很平和冷静。说他没在发脾气吧,他的表现又很明显不太正常。行来以后又不动声地改起卷,怎么也不像正常人会来的事。
这次换江启年不说话了。
他的埋在她肩窝,咬了咬她的耳朵,扯她的。
不过,人的注意力是有限的,江启年当然也不例外。此时的他显然一门心思都放在批改卷上,则安静地埋在她的甬里,仿佛沉睡于之守着宝藏的巨龙一般。他也一声不吭,只有卷面上的笔尖在游走着。
这种诡异又压抑的氛围令江示舟不自觉地屏声敛息。她第一次觉得朝夕相的亲哥哥是那么陌生,又或者说,她其实好像一直以来都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为什么说是炮友就得现在……”
的脸涨得通红,嘴里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一句话。江启年却丝毫没有善罢甘休的意思,还作势把手指伸到她面前:“你要不闻闻看,这是不是你闻到的那个味?好像还有腥……”
……这跟读书有半钱关系吗?
过了约莫五六分钟,江启年才停笔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
“没事,我可以边……嗯,边改。”
江示舟哭无泪,只能选择曲线救国:
他的脸变得不太好看,再次了在她里作乱的手,转而拿起手边的风机。单手解开缠绕好的电源线之后,江启年便用它紧紧绕住了江示舟的双手手腕。
“怎么我又氓了?这玩意又不是我来的。”江启年状似无辜地挑了挑眉,又把手指伸回她里搅了两,“原来妹妹可以对着哥哥这么多,真是长见识了。”
“……”
虽然采取的是制措施,但江启年的动作还是一如既往地小心翼翼。耐着一深之后,尽被湿紧致的肉咬得快要发疯,他还是维持着平静的神,停腰的动作,手开始在江示舟四周和摸索。
她本来以为江启年至少会像以往任何一次那样,先问一句“可不可以”。结果她没想到,江启年这次本不打算给她说“不”的机会,这让她到前所未有的委屈和愤懑。
他每句话的言之意,就是对“妹妹”这个答案非常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