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我亲你……”江示舟觉得更委屈了,闹着脾气躲开他不让他亲。
“小祖宗……刚刚舅舅在看着呢,你是想舅舅大年夜里被我们气死不是?”
“那,你现在亲亲我……”她噘起嘴,鼓着睛可怜巴巴地望他。
“好好好,哥哥亲亲你,好不好?”他无奈地她的发,然后将脸凑上去,“都多大人了,还这么会撒。”
江示舟如愿以偿地咬住他的嘴唇,把伸他的腔里,缠住他的。清甜的草莓油味在腔里扩散开,混他的鼻息里。
“呼啊……哥……哥哥……嘴里有味诶……好香……”
她亲得更起劲了,像搜查一样遍他腔每一角落,像是要将里面的每一滴都搜刮净。他被她吻得不过气,却更加用力地住她的后脑勺。
“你……你也很甜……”
……糟糕,又要起反应了。
在完全起前,江启年赶紧松开了手,和她的嘴唇分开。微张的嘴里牵一条银丝,连在江示舟还吐在唇外的半截尖上。
他把她抱起来,像哄孩一样:“妹妹乖,亲完了就快去睡觉好不好?”
江示舟无意识地了嘴唇,也不哭不闹了:“好——”
把江示舟抱到她床上后,江启年又尴尬地想起:这衣服不太适合穿着睡觉。
他便先给她脱鞋,然后小心翼翼地从领开始解她的扣。
一开始江示舟还只任由他解,解到锁骨的位置,她好像又忽然受到了惊吓一样,抓住他的手,不让他碰衣服。
“我喜这件衣服……我不想脱……”
“宝贝,不换衣服怎么睡觉?”江启年叹了气,“你喜这件衣服,穿着睡觉就不怕坏了么。”
江示舟听到这番话,又茫然地了,乖乖松开了手。
随着扣一个个解开,红的衬衫布料宛如艳丽的虞人花,在她的胴上缓慢绽放。他的手逐渐移,一对被灰丝文包裹的乳房也从衬衫中来。
江启年忍不住咽了咽,抬起手指,撩开她落在肌肤上的黑长发。
墨般的发恰如此时窗外的天。
窗外忽然有咻咻的声音,随后是轻微的爆裂声,骤然如火树银花般照亮了黑夜。
江示舟被那声响和光亮引了注意,正瞧看的那一刻,落里的却又只是一片漆黑。
“哥哥,刚刚那是什么啊……”
“是……烟花。”江启年哑着嗓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