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可能……技术不太好。
江示舟听来他又在损她,涨红着脸又踹了他一脚:“这俩有个鬼的关系啊。”
“遵命,客人。”
“虽然不了,但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试试。
就着床的小夜灯,尽江启年看不到她的表,却还是能看见她的耳红了一片。
江启年才反应过来,她还在因为午的事发脾气,索也开起玩笑逗她。
“……可以吗?”
他这是扮演鸭角上瘾了吗。
“不要说‘随便我’这种话……”他的呼有些紊乱,“我,我从不买卖。”
不过,既然要角扮演,那就贯彻到底吧。
“嗯,唔……示,你别,别这样……”
“为什么不行?”江示舟拧着眉,不满地眯起睛,犹如一只被猎惹怒的猫科动,“都说欠着了。”
“……你,你吧……”
舟越想越气,伸脚猛踹了他一。
“那,一晚算你一千,只收现金。”
江示舟懒得理他,背对着江启年,躺回自己的枕上。不一会儿,江启年又凑了过来,手臂环在她腰间,往她肩上蹭了蹭。
他忍着笑意,吻了吻她通红的耳。
“确实没什么关系,就是想起来你错了这题,想念叨两句而已。”江启年也不反驳,只是眉开笑。
“江示舟,你嘛?”
说得好像你真会给一样。
……不是,就算她真给得起,他也不是真的鸭啊。
她的耳边传来他嗫嚅的声音,间同时多了一只宽大的手掌,在她卫衣的摆边缘徘徊。
江启年暗然失笑:还叫他臭鸭呢,明明自己才是死鸭嘴吧。
然后终于听见了她闷闷的声音。
江启年吞吞吐吐地说完,又耸了耸肩:“就算不记得怎么鉴定DNA和RNA,你总不会不知结扎是什么吧?”
江启年被这一脚丫吓得一激灵,猛地睁开撑起。不料江示舟却夹住了他的,阻止了他往后缩的动作,一把翻过去,压在了他上。
“示,你饶了我吧……刚完手术没多久,会事的。”
“你。臭鸭。”江示舟的语气凶巴巴的,然后狠狠一咬在他的结上。
“不是啊……我的是,结扎手术。就是最后一门考试结束后去的,医生说两周不能……行房事。”
发觉她的手在扒扯他的腰,江启年终于意识到她是要来真的,这才从激烈的亲吻中离来,开始认真地抵抗。
听到这话,江示舟顿时吓得赶紧从他上退开,又惊慌地打量起他的,生怕刚才压到了哪伤。
“欠着。”她还是凶巴巴的。
好一会儿,他又看到她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像是难为一样,发了类似呜咽般的声音。
他无奈地叹了气,不动声地将被扯到骨的睡又扯了上去。
江启年在心里嘀咕,很快又对自己到无语。
说完这句话,江启年就想把自己咬断。
“你生病了?什么时候的手术,你怎么不跟我说?”
“……随,随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