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是不喜工的，冷冰冰的，次数多了，总会让她心里失落地难受。

        “你已经记牢安全词了，对吗？”

        这也是黎辰用来折磨她的惯用伎俩。

        “主人...”俞书梦看了看他手边的板，突然想试着再争取些什么。

        一丝不挂的，只有颈上着属于自己的项圈，项圈上的链被黎辰攥在手上，而她就是被这样在黎辰的上。

        尽他现在其实并不会对俞书梦太过难接受的事，以后其实也八成不会。

        “应该...”俞书梦有些拿不准该如何回答，“应该明白了，要在觉得承受不住的时候用它，对吗？主人。”

        她的注意力便几乎完全集中在了他起起落落的手上，时刻猜测着他的手何时会抬，又会在何时落，或是是否只是虚晃一，让她在刚以为会很痛之后，却只是轻轻一落。

        俞书梦现在能清清楚楚看见自己现在的样。

        以这样亲密的姿势接受惩罚的话，确实会弥补给她更多的安全。

        但很快，他又扭着她的脑袋，让她的脑袋朝另一边转了过去，告诉了她，获得这样安全需要付的代价――

        她当然还没资格要求这些。

        “不许闭，好好看着。”

        很多时候，人在面对幻痛时，会更加痛苦。

        “还有什么事？”黎辰刚拿起板的手又把它放了来。

        仅仅是想这些，她就会被吓许多冷汗来。

        但是，总是要以防万一的。

        俞书梦本想小心问他能不能少用工惩罚她，但她很快把这快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想着还是别再惹他更生气的好。

        她还能看到他的手拿起了拍，正在她屁上轻轻行着预。

        “是的，”俞书梦如实肯定，“记牢了。”

        是镜。

        但，黎辰是要惩罚她，又不是为了奖励她。

        他要让她清清楚楚地记在心里，什么事该，什么事不该，而错了，又会有什么后果。

        “还有，心理承受不住的时候，也是一样。”他耐心补充。

        而且，手掌的拍打就可以到让她足够痛了，只有受到他的掌温，她才能觉得安心。

        也不知黎辰是不是能将她心底这么多念都能看清了，竟然收着链，让她倾着挨到了他的，又顺势将她一把提了上来，在了上。

        “没有...请主人继续吧。”

还有账没清算。

        “明白该什么时候用它吗？”黎辰继续追问，他要确定她都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