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因为什么？

        俞书梦没敢再垂脑袋去，但脑袋却不算完全正对着他的。

        “是吗，”黎辰显然不认可她这套言论，“那我提醒提醒你。”

        “没了？”

        此话一，黎辰又没忍住给了她一巴掌，扇完还继续轻拍着她的脸，解释着：“犯了错还低着逃避，还怎么可能打心底里认错改正？”

        俞书梦只好老老实实把神的焦定在了黎辰脸上。

        “呜...我知了...以后一定注意。”

        俞书梦连忙补：“还是班主任。”

        俞书梦一副十分费解的表，久久开不了，她现实在是想不到了，只好老老实实交代：“主人，是我太笨了，真的想不到了...”

        因为他觉得这样是逃避训话最直观的表现，看不到她的表，也没办法确认她到底是不是真心认错悔过。

        “知我为什么这么生气吗？”

        “让你跪着的时候，不许再低看地板。”

        “然后呢？”黎辰又将领带往自己的方向拽了拽，“爬过来些。”

        “睛乱看也是逃避，只许看我。”黎辰又把她的脑袋扭正。

        俞书梦又爬到离他更近的地方，这次没敢再低，定住后，开回：“还是...还是历史老师...”

        “知为什么吗？”

        俞书梦只好听话抬了脸，低声应着：“知了。”

        “您是...主人...”

        “所以呢，所以你又是谁？”

        “嗯。”黎辰这次倒是没再准备动手的样，“还有吗？”

        俞书梦思量了一会儿，半是推测半是揣摩，缓缓开回答起来：“因为...私带手机，严重违反了校规...还在午休时间偷偷用，更不应该。”

        矫正完她这些坏习惯，黎辰才开始正题――

        “先说说吧，我是谁？”他又伸手扯住了系在俞书梦脖上的那领带。

        俞书梦猛地呼了几空气后，跪坐了回去，又垂着脑袋。

        俞书梦当然知这一，黎辰以前也不是一次两次因为这事骂她了，但她不能自己讲来，只能傻傻摇了摇，说了句“不知”。

        黎辰收紧了手上的力，直到她开始因氧气不足而忍不住挣扎，才松了手，将领带的一端拴在她脖上打了个结，看起来像条简单的狗绳。

        他险些又抬起手来。

        “跪好。”

        “不是...不是...”俞书梦求生涨到了最，哪怕是被扼住了脖，也用力摇了摇脑袋，“是我自己犯了错，主人想要怎么惩罚都可以...呜呜...我不该没住自己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