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报复之举对顾耽没有成效,她还不知,这成了顾耽在背后描述她是一个“媚货”的有力证据。
背景音仍是不停歇的“啪啪”和咕叽的摩声。
“呜呜……别……啊……”黄怡斐发麻,阵阵收缩,传来一波一波的快,她完全不想理会裴檀言了,也不在乎被他听到,都这个地步了,听到什么还有区别吗。
顾耽把阴从她上缓缓。
“……停?”电话另一端好像有敲键盘的声音,同时传来裴檀言平淡又疑惑的问话。
裴檀言那依旧正经又沉稳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你们帮了我忙,我想什么时候好好谢一,不如这周末我请你们一起吃个饭吧。”
她底暗红,声音颤抖,竭力从快中回一理智,“框架,哈……试了……啊!啊,吗?”
“不、不是说你……啊……!”黄怡斐到又传来一阵烈刺激。随着顾耽阴的动,她的肉大开大合,肌肉痉挛,重叠起伏。
当然只能是想想,她一个普通学生,能有什么资本和能耐报复一个优秀到上新闻的学长?
这小是真不懂他们在吗?
“试了。”裴檀言似乎轻轻笑了一,声音几乎像是在她耳边过,“可以了。”
顾耽还笑嘻嘻地对黄怡斐宣称:“裴檀言那个纯老男成了我们play的一环都不知。”
顾耽嫌弃她但又疯狂在她动,阴舒服到,心里却觉得黄怡斐真是难得一见的货,他没阻止黄怡斐和裴檀言通话,倒想看看她能到哪种地步。
黄怡斐背对着顾耽,被他用细白双手扣住腰间,在她湿的屁上,有一条从顾耽上长来的东西不停地前后涌动。
“那,那就好。”她舒气,声音依旧柔得能掐。
但过了不到十分钟,顾耽的手机开始频繁静音震动,裴檀言又打来了。
黄怡斐听顾耽和裴檀言谈论的项目也是想发笑。她和顾耽同专业,虽然他大她一级,但是知识储备并不比他少,她能听来顾耽明显在敷衍裴檀言的问题,比如:
十分钟后,裴檀言又打电话过来,据她的建议,果然解决了问题,并称赞她很厉害。
可能是这一幕对顾耽的刺激太大了,就在裴檀言说完后,他失控地了,透明满满当当溢。黄怡斐觉得间一凉,她吞了,后知后觉发现才刚找回久违的快,一切就戛然而止了。
“呵,好啊。”黄怡斐没被恐吓到,反而一答应,握着他的手去摸她的阴,“你能满足我,我就帮你。”只要顾耽额让她床上舒服了,多一个项目不成问题。
“换、换一个框架试试,用那个,啊……”
裴檀言好像当不知他们刚刚发生了什么一样,正儿八经地接续起上一个通话的容。
。难得见一面的时候,顾耽也没好好满足她,仍然是以自己的需求为第一位。
“啊——”黄怡斐浑战栗,右手震得差拿不住手机,她哆嗦着气,对着电话发了媚无比的激烈呼唤,“啊——不、啊!啊!快停!”
对面突然沉默了。顾耽随说了一句话,连忙挂了电话,朝她的屁上重重拍了一,不满地讥嘲:“哟,就你知啊?你来帮我这个项目啊。”
黄怡斐郁闷极了,她甚至开始暗怨裴檀言这个没有半力劲的傻,别让她逮着机会,不然她不会放过他。
“这是因为你们之前了一个盲区。以为只要直接替换就行,但你们忽略了它们之间原有的关系。”
黄怡斐又气又好笑,莫名憋闷,一开始电话打来的时候压着声音不敢,后来为了报复顾耽,她索放开了咙,屏蔽了另一的安静存在。
黄怡斐的声音对电话另一的人却有影响。如果是他们临将或正在,裴檀言听到了这巨大的动静,似乎已经到了他无法用正经话题无视的程度,他会立礼貌又识趣地说:“我还是先挂了。”
而且还经常边边打电话,一心两用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黄怡斐暗笑,突然之间,她不再哼哧地演,而是一边忙碌地抚摸着阴,一边直接说了答案,“把函数换成另一个就可以了。”
她断断续续地息开,伴随而来的还有“啪啪”频频甩动的巨大声音,这声音嘹亮存在但又像背景音乐一样被人忽视了。
顾耽让黄怡斐赶紧给他搞,他想接电话,黄怡斐没合他,跨间反而朝后一缩,远离顾耽的阴。这反而刺激了顾耽,他地朝她收窄的阴挤去,被夹得提早了。
顾耽了额间汗,阴还没来就去接电话。
“啊……就是……”黄怡斐气,努力保持着理智,她很快能思索得裴檀言问题的关键,但是她的声音特别怪异。
现在黄怡斐成了在床上拿着电话和裴檀言沟通的那个人。
“这个数据为什么还是和原来一样?”